这样的场景让臻嫔心中大为不快,同时眼神更显凶恶的瞪了余水清一眼,毕竟当初可是她用战功把余水清从那牢狱当中拯救出来的,可是救出之后的余水清不仅没有到自己的宫殿几次,却召集众人给皇后献媚?这样的落差感如何不让臻嫔心中愤怒。
更重要的是,余水清是自己提议让其入宫的,为了这件事臻嫔还不知付出了多少呢。
不过皇后察觉到了臻嫔眼神当中的不甘心,其背后还是略微得意的笑了起来,因为能够打击臻嫔的事例,对于皇后而言却也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她自然愿意去做。
不过出于对余水清的面子考虑,皇后还是立刻向臻嫔询问道:“臻嫔啊,你这回来我凤凰宫是想要做什么吗?我好像也没招见你前来呀,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皇后说完后才把臻嫔的思绪从之前的事情给重重的拉回来,随后抱拳说道:“皇后娘娘,我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清楚的,还请娘娘听我一言!”
“很重要?行吧,那你就说说看!”皇后很是大方的摆手说道。
臻嫔立刻点头道:“皇后娘娘我想跟你说的是,咱们后宫当中,陈安宁已经患上水花了!”
此话说出口,其她的秀女当场就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因为她们之前在宫外的时候,就已经知晓水花有多么的恐怖了,一旦女的患上这种病,全身上下都会冒出红色的小疙瘩,看上去更是吓人无比,而且每到深夜还会不断发痒,简直就是对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
只是皇后显然对于这件事情倒也不怎么相信的说道:“臻嫔你没开玩笑吧,好端端的陈安宁怎么会得上水花呢?这种病可是很久没出现在皇宫当中了,你有没有搞错?”
臻嫔则解释说道:“具体的事例我现在还并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太医院的,郭治此刻正在不断的翻找这类的典籍,而郭治之前又是陈安宁的贴身太医,我想,即便是有一点可能也要尽快查清楚才好,不然的话等陈安宁的传染病一旦发作,可是会影响到整个后宫的运转,对皇后娘娘您的威严也是极其不利的!”
臻嫔的这些话说完后,皇后也逐渐陷入了沉思当中,确实如若陈安宁患上的是传染病,应当尽快隔绝,以免让整个皇宫陷入危险当中。
不过皇后显然没有这个权利对人限制其自由,所以皇后还是按照罗香香之前所设想的那样立马回答道:“好,你说的这句本宫先记下咱们,今天到这里就先散了,本宫想立刻前往未央宫,向皇上禀明凤栖阁内而发生的一些事,由皇上做出抉择!”
眼见皇后不出意料的举止,臻嫔与罗香香二人相视一笑,显然对这次计划的成功度非常满意,现在也只需等皇上作出决定对陈安宁做出一个检测,只要能够确定陈安宁患上的是水花,那么陈安宁在她们眼中也就无翻身之日了,她们心中自然是兴奋的不行。
而在未央宫中,从关外传来的战报,赵守义此刻正以那三个国家形成对峙的状态,目前还没有发动任何战争的前提,得知这个消息的李云泽还是略微感觉有些欣慰的。毕竟只要不开战,百姓与战士都能相处愉快,这是他所希望看到的是。
然而在李云泽还没开心多久之际,陈福便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向李云泽叩头行礼说道:“皇上,大事不好了!”
李云泽微微皱眉显得有些无奈道:“有什么大事你先起来慢慢说清楚!”
陈福咽了咽脱模,还是有些恐惧的与李云泽说道:“皇上,要我说可以,但您可千万先别生气,否则气坏了身子就是奴才的罪过了!”
陈福唧唧歪歪的一些话让李云泽很是不爽的说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敢敢和朕在这里兜圈子,你是不是想让朕罚你去辛者库那边做事,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真是越老越糊涂!”
陈福听到了李云泽的指责之后,立刻就吓了一大跳,赶紧给李云泽说道:“皇上,皇后娘娘跟臻嫔娘娘此刻在未央宫门口求见,说是有一件天大的事情要跟您说清楚,让您做好准备!”
李云泽顿生不解道:“准备?什么准备!”
陈福显然不愿意将皇后之前告诉自己的事情转达给李云泽,毕竟到最后受苦的还是自己呀,所以但还还是很精明的说了一句:“具体情况还是让门口的皇后她们进来回答皇上您的问题吧,如何?”
李云泽显得有些无奈的扫了陈福一句随即说道:“行了我就知道你不靠谱,既然她们说有事求我的话,那就放她们进来,把事情摊开了说吧!”
陈福点头道:“遵命,我这就出去!”
说完后陈福便与门口的皇后说道:“皇后,皇上已经准许你们进去面试了,不过还是希望你们把语气稍微的放缓和一些。毕竟,皇上对那陈安宁看的很重的!”
只是陈福的这句话,让皇后很是不爽的说道:“陈福,你这话说的可就让我有些听不明白了,皇上她可是万金之躯呀,那陈安宁是什么?陈安宁只不过是鞋底的一块烂泥巴罢了,你说皇上为她动真感情可当真可笑!”
陈福听完后,也不言语了,随即上前让皇后进去了。
其实在陈福看来,许多时候皇后或许都还比不上陈安宁的这个答应了。有好几次,陈福都曾希望陈安宁能够统领后宫六院,当然也只是在脑海当中想想便罢了。
而在皇后进宫后第一个动作面带着臻嫔向李云泽行礼说道:“奴婢参见皇上,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云泽坐下之后,淡然的询问道:“说吧,你们这回大张旗鼓的来此是想要做什么呢?”
皇后很快回答说道:“回皇上,臣妾发现了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所以才想着跟皇上说明白的!”
李云泽身子微微后仰,整个人的情绪还沉溺在赵守义边疆的事情,所以依旧很是高兴的说道:“说吧,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