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铭笑得更加和善,红色的眼睛闪过阴狠地情绪,吩咐按着王志的两个男人道:“不,我觉得你话太多了,所以口渴了。你今天的牙没有刷干净,我觉得你需要再刷一次。去,带他去卫生间里好好洗洗!”
唯恐天下不乱的姜源屁颠颠地跟过去了,嚷嚷道:“我看专门用来刷厕所的毛刷子就不错,好好给他在嘴里干净了。”
“陆少,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姗姗的舅舅。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姗姗。”
“我们两家还有亲戚关系呢!姗姗是你的未婚妻!”
王志一脸惊恐地被人拖着进了卫生间,还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
直到被人强按着后脸勺浸入满是冷水的水池里,王志怀揣着的最后希望彻底破灭了。
这个陆一铭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得罪了他,一言不合就要整死自己,简直就是个魔鬼!
洗刷厕所的毛刷子无情地塞入嘴里,一股子厕所里特有的味道冲入王志的鼻孔,让他恶心得想吐。
挣扎着想要摆脱身上的桎梏,却换来更加残忍地非人对待。满身是刺地毛刷无情地塞入他的嘴里,直达喉咙深处,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旋转几圈,王志发出杀猪一样地惨叫。
听得外面直愣愣站着的程菁小腿肚子直抖,忍不住睁大自己的眼睛用看恶魔一样地眼神看向陆一铭。
怪不得别人都说这个人是金钢钻,贵公子发起疯来也太尼马吓人了!
感受到她的目光,陆一铭抬起冷冰冰的眼神看向她,早就吓破了胆的程菁当场就被满是杀气的眼神秒杀,双腿一软坐倒在地毯上。
“我认识季薇,是她让我来的。”
程菁看明白了,这个金钢钻就是冲着季薇来的,并且对季薇有一种微妙的感觉。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那种感觉就是霸道。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视季薇为自己的所有物,对她有着浓入骨髓地爱恋。所以不能听到别人说季薇一丝不好的话,王志就是活生生地例子。
程菁搬出季薇,就是想赌一把。
再魔鬼的男人一旦爱上一个女人,就有了别人不能碰触地软肋。
她赌这个男人的软肋就是季薇。
陆一铭站起来,神色不明的目光看向她,英俊的五官在光线里好象发着光,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来,一闪而逝,如流星一样在他脸上滑过。
他原本就猜想姜源如果不傻,肯定不会莫名其妙地编排季薇进了别人的房间。现在看来,季薇可能才从这个房间里走出去,而自己刚好跟她错过了而已。
这个笑容虽然短暂,但程菁还是眼尖地看到了,她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王志满嘴鲜血被人从卫生间拉了出来,摊倒在地上跟死猪一样动弹不得,他喉咙破损,舌头和牙龈也让刷子血肉模糊,光着上身,一幅半死不活的样子。
就在这时,三个男人气势汹汹地站在门口,看了眼门牌号,又看了看里面乌泱泱地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看到形势不好,转身就想溜走。
瞄了眼神色不安的程菁,姜源眼疾手快地让有把这三个人拦下来,二话不说一顿暴打,三个人这才老实地说出了实情。
“别打了,别打了。我说,程菁,不是我不讲道义,实在是这几个哥们下手太黑了,哪疼打哪儿。哥几个实在是扛不住了,对不住了。”
接下来,三个人说出的话让姜源和陆一铭大开眼界。
摊倒在地上的王志抽搐了几下,用愤恨地目光看向脸色青白的程菁,竟敢在他身上玩仙人跳!
行啊,只要我不死,早晚有一天让这个小娘们生不如死!王志恨恨地想。
姜源笑得停不下来,陆一铭也笑了起来,这个女孩子胆子不大,心眼倒不少。
所有人都笑了起来,作为当事人的程菁恨不得钻进地底下。
姜源带着欣赏地表情走过去,低头看着程菁,小声地问:“你很缺钱?”
程菁瞪了这个公子哥一眼,冷冷地回了句:“要你管!”
公子哥哪能体会到人间疾苦,自己还有一大家子人要养!她就是缺钱,需要大量地钱!
碰了个硬钉子,姜源也不生气,仍然一脸笑嬉嬉地,一双贼眼直往程菁浴袍里面瞅。
陆一铭走到王志身边,瞟了眼他落水狗一样地狼狈样子,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情变好了,象是拥有着一个绝世的宝贝,他巴不得在全世界人的面前宣誓让所有人都知道。
他用骄傲地口气说:“季薇是我的女人!”
王志恍然大悟般抬起头,终于了悟他这一嘴让厕所的毛刷扎出的血是怎么来的了。
“那姗姗呢?”
王志喃喃地说了一句话,象是质问陆一铭,又象是对自己说。
陈家和陆家是有婚约的,陈姗姗还是陆一铭的未婚妻,他本以为搬出姗姗,陆一铭会看在两家的关系上对他另眼看待,甚至可能跟他道歉。但事实上这个无情的男人用实际地行动让他醒悟过来,那个叫季薇的是他陆一铭的女人。
那么姗姗呢?陈家和陆家的婚约呢?他陆一铭这是要毁婚的节奏吗?
毁婚之后,陈家的事业王国很多都是建立在和陆家有关系的基础上的,而王家也借着陆家的东风铺了不少生意。只怕陆一铭一旦毁约,那么带来的反应会是连琐地。陈家和王家的事业都要一落千丈吧?
他姐夫首富的地位也要让给别人,那他王家呢?到那时候,他王志还会高高在上吗?
想到这些后果,王志全身的肥肉都颤抖起来,越发地不安。他想马上打电话去告诉陈航,让他快点想出应对之法来。
陈家和陆家的婚约是绝对不能退的!
陆一铭迈着大长腿,从他身边走过,用随意地近乎冷漠得语气说:“陈小姐跟我从来没有任何关系!我陆一铭这辈子只爱季薇一个女人,谁跟她过不去,就是跟我陆一铭作对!”
说完这些话,无视一脸痴呆地程菁和王志,姜源和陆一铭带着人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