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的二老可能会念及亲情,想着晚年能够见到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可是谢家其他人并不这么想。
他们只会觉得要是谢婉蓉回到了谢家,二老心一软,说不定又从他们谢家分走多少财产。
虽说谢婉蓉能分到的肯定不多,但是对于这群贪婪的人而言,个个都恨不得谢家所有的财产都是他们一个人的,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多一个人瓜分原本要分给他们的财产?所以,除了二老之外,谢家恐怕真没一个人愿意看到谢婉蓉回家。
谢婉芝对谢婉蓉的态度很有代表性,连谢婉芝这个谢家的女儿者孙希望谢婉蓉回去,更何况那些谢家的儿子们?林羽之所以会有这种觉悟,自然是因为他在周家当上门女婿的时候领悟到的。
周家所有人都鄙视他,欺负他,无非就是想要借着打压他而让周昱阳颜面尽失,不得老头子欢心,财产少分些,他们就能多分些。
连小家族都这样,更何况大家族?所以,林羽非常淡定地跟自己母亲说道:“妈,别再对他们抱有任何幻想,让自己憋得难受。
我们不靠他们谢家,用得着受这样的气?”
谢婉蓉叹息一声:“唉,我知道我们不靠谢家,我只是想大家都是一家人,我只想陪爸妈一天,让爸过个开心的大寿,仅此而已。”
“你这么想,他们不这么想啊!”
林羽说道,“算了,明天看情况再说。
如果他们不算太过分,我就看在妈的份上忍忍。
要是他们过分了,那就别怪我让他们谢家鸡犬不宁!”
谢婉蓉知道自己儿子见不得自己被欺负,劝也没用,只好叹了叹气,不再多说什么。
“走吧。”
华鸿飞打开了武盟总部的大门,“盟主和客人们正在等着林副盟主呢!”
“客人?”
谢婉蓉不知道华鸿飞所说的客人们是谁,直到走进大厅一看,瞬间愣住了。
偌大的一个大厅摆了十几张桌子,每张桌子都坐满了客人!“这……怎么会有这么多客人?”
谢婉蓉被这大场面吓了一跳,华鸿飞便笑着解释:“这些全都是世界各地有头有脸的华人,他们在异国他乡,比较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所以他们想要找贴身保镖都来找我们武盟。
他们的贴身保镖都是武盟的人,他们也就每年回来一次感谢盟主,同时投资支援我们自己国家建设。”
“原来是一群爱国华商。”
谢婉蓉点了点头,对这些爱国华商也很是佩服。
见到林羽和谢婉蓉他们来了,除了沐剑声之外,包括武盟理事在内,所有人全都站了起来,朝着林羽问好:“见过林盟主!”
林羽非常客气地朝着众人回了一礼:“见过各位叔叔伯伯。”
“哈哈……”
见林羽这般谦逊,这些华商非常满意。
“林盟主真是年轻有为啊!”
“傲而不骄,难得,难得。”
“难怪沐盟主这般看重,确实是个好料子。”
沐永盛坐在下边,看着所有人都在称赞林羽,再看看自己那个只知道吃东西、跟木头似的儿子,心底暗暗叹息。
除了武道方面,其他方面他儿子真的赶不上林羽,赶不上啊!林羽带着自己母亲坐到了沐剑声旁边,因为那两个空位置就是特意给他们留的。
沐剑声道:“大家都在等你过来,特意让厨房等你到了再正式上菜。
所以,你得好好敬一敬这些客人。”
“没问题。”
以林羽现在的身体素质,喝酒和喝茶没什么两样。
他端起一坛酒,先是朝着自己这一桌的客人说道:“各位久等了,不好意思,我干了,你们随意。”
说罢,他便将一坛三斤重的白酒端了起来,仰起脖子,“咕噜咕噜”喝了下去。
当然,他是一边喝一边用内劲蒸发酒精,和喝白开水差不多。
可是在那些普通人看来,林羽这纯粹就是一员喝酒猛将,看得他们个个目瞪口呆,连连鼓掌:“好,林盟主好样的!我们陪了!”
这一桌的客人也纷纷端起酒碗,将酒满上,一饮而尽。
喝完之后,沐剑声便开始给林羽介绍:“这位是欧州华商商会会长李嘉明,这位是纺织大王林顺……”
林羽一一和他们问了好,然后便开始到下一桌。
众人原以为林羽刚刚喝了一坛,现在肯定会换上碗,要不然身体肯定受不了。
没想到林羽又打开了一坛,走到了下一桌:“来,各位,我敬大家,喝!”
喝完这一桌,林羽又跑到下一桌,喝得所有人那叫一个瞠目结舌,满脸难以置信:“这位林盟主的酒量太好了吧?”
也有人劝道:“林盟主,这么喝酒伤身,您悠着点!”
“没事,哈哈!”
林羽一张脸红红的,不过眼神却是格外明亮,“习武之人的身体没那么容易坏,难得各位今天来武盟做客,又等了我这么久,其他诚意我拿不出来,我只好用酒来证明我的诚意!来,喝!”
见林羽都说没事了,沐剑声和林羽母亲也没拦着,其他人也就不再扭捏了:“好,喝!”
看着林羽如鱼得水,沐永盛气得不行,瞪了自己儿子一眼,小声说道:“逸之,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学点点?”
“事情太多了容易分心。”
沐逸之道,“习武讲究的是专注,心无杂念,一旦沉迷于世俗人际交往,迷恋权势,就容易在武道上止步不前。
爸,你就是最好的前车之鉴,我怎么可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你!”
沐永盛快要被自己儿子给气死了,自己这么聪明,怎么会生了一个这般榆木脑袋的儿子?造孽,造孽啊!缓了老半天,沐永盛接着说道:“你看林羽,他二十六岁就已经是化劲了,你三十岁才化劲,这说明练武和人际交往真没什么关系,你说呢?”
“他是他我是我,他可以人际交往和武道方面都很擅长,但是我不行,我只能专攻其中一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