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忘尘没有忘记,安儿是中了毒,而且中了一种名叫水滴观音植物的毒。
对此,云忘尘向大夫好好了解了一番水滴观音这种值。
云忘尘这才知道,绝谷里平时那些不起眼的植物之中,也还存有要人命的东西。
当然,云忘尘也从映柳与红药的口中得知,夏池宛与安儿根本就没有摘过这种植物。
既然水滴观音从来都不曾出现在夏池宛的视线之内,那么安儿又是怎么误中的水滴观音的毒。
所以,待到大夫离开之后,屋子里只有四个女人一个娃,云忘尘的脸再次冷了下来。
“说说吧,别告诉我,你们对安儿的中毒,一无所知。”
云忘尘看似不理世俗,但若她想关心的话,很多事情根本就逃不过云忘尘的眼睛。
安儿中毒了,最着急的人当然是夏池宛了。
可是夏池宛命红药与映柳将此事告知她与历风堂,而不是直接找大夫给安儿看病。
很明显,夏池宛对安儿的毒很有把柄。
由此可见,夏池宛应该是想调查什么。
云忘尘那么一问,映柳看了看夏池宛,看到夏池宛点头之后,便转过身去,从另一间屋子里,将被红药收起来的那件小衣裳拿了出来。
“谷主夫人,小公子之所以中毒,全是这件衣裳惹的祸。”
映柳双手托起,让云忘尘看这件衣服。
当然,云忘尘明知这件衣服有问题,自然不会傻到直接去碰这件衣服。
“便是由它祸起的?”
看了这件小衣裳,云忘尘自然知道,这件衣裳是做给安儿的。
“回夫人的话,这件衣裳其实是奴婢做来送给小公子的。可不知怎么的......”
说到这件事情,映柳小柳红了红,完全气到了。
映柳恨,恨有人竟然借她的手,来害小公子。
映柳疼安儿的心,可不比红药少多少。
本就心疼安儿受苦,现在安儿所受的苦,又是因自己而起,映柳心中的恨可想而知。
甚至,映柳比夏池宛更想将那个凶手给抓出来。
“这件衣裳可是一直未离过你的眼?”
云忘尘寻问起映柳来。
映柳的小脸一白,心中一炸,夫人这是怀疑我想害小公子?
“不,这件衣裳离过奴婢的眼。”
映柳惨白着一张脸摇摇头说道。
她要伺候小姐与小公子,自然不可能把一天的时间都花在制作衣裳上。
就送给安儿的这套衣裳,因为映柳知道,再过几天,夏池宛便要与安儿离开了。
这或许是她给安儿做得最后一套衣裳。
正因如此,映柳做得特别细心,将所有的线头都给藏了起来,希望安儿穿了不但好看,更舒服。
如此一来,这一套衣裳,映柳做了好几日。
想当然的,这套衣裳不但离开过映柳的眼睛,而且离开的次数可不算少。
“为了制这件衣裳,奴婢花了三天的时间。”
映柳老老实实地向云忘尘道来:
“平时伺候小姐与小公子的时候,奴婢便会将小衣裳收起来放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