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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节

说着,刘夏一伸手,天权和苍生,瞬间化作一道红芒,一道绿芒,朝着刘夏奔涌而去。

当刘夏握住了天权和苍生的瞬间。

两柄巨剑,不约而同爆发出了耀眼的光华。

“老朋友,好久不见了!!”

傲苍穹望着手里的两把剑,感慨的说道。

“嗡嗡!”

那两柄剑,仿佛能听懂傲苍穹的话一般,顿时释放了两声剑鸣。

这个时候,刘夏竟然看见附着在天权和苍生上面的铁锈,竟然开始一点点的剥落。

转眼的功夫,天权从一柄通体漆黑的巨剑,变成了一柄通途血红的,剑身上附着了无数黑色符箓的巨剑。

而苍生竟然在剑身上,出现了一片嫩芽,转眼的功夫,便形成了一片花苞,瞬间绽放。

苍生巨剑竟然成了花枝一般的东西,变得七彩斑斓,绚丽夺目。

当下,从这两把巨剑之中释放出来一股谁与争锋的霸气,充斥在四周。

“擦,那是神器么?”

“我干,我早就觉得刘夏你那巨剑诡异,竟然没有想到是真的神器!!”

当下,四周的人一片凌乱。

而遮天更加的凌乱。

神器,若不是宗师修为,跟本无法启用他真正的威力。

而显然,刘夏激活的那两把神器,这不就意味着刘夏有了宗师的修为?

“前辈,怎么会这样?”

刘夏诧异的问道。

“呵呵,你修为太低。”

傲苍穹淡淡的笑道。

随即,傲苍穹一挥手,苍生便悬浮在一侧。

他一只手紧紧的握着天权,抚摸着天权剑身上的那些黑色符箓,眼神之中,带着几分伤怀。

“老夫所铸天权,乃是我妻子亡故之后。心中感念岁月无情,夺走了太多心爱之物。若是能让将时间停顿,该有多好?”

傲苍穹凄然的说道。

“天权剑意,意在破!破的是枷锁,是牵绊,是陈规。只有破,才有立!方可无坚不摧!!你可记住了?”

“我记住了。”

“好,老夫就给你演示一下。”

当下,傲苍穹控制着刘夏的身躯,便一步步的朝着遮天而去。

每迈出一步,都有一股波澜壮阔的气势在增加。

那种气势,便如同泰山之崩塌一般,无可阻挡。

刘夏此刻距离遮天,有数百米,但是七八步走下来,刘夏的气势压抑着遮天竟然不住的倒退了两步。

“我去!!”

“好可怕的气势!!”

当下,远处观战的宗门领袖,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混蛋,故弄玄虚,看老夫撕了你!!”

此刻,被刘夏释放出来的气势压倒的遮天,后背不由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种气势,他只有在救他的那个高人身上看见过。

不由的开始惧怕,恐惧便会让人愤怒。

遮天愤怒了。

当下,他稳住了身形,身体四周的气场,呼的一声出现。

随即,遮天也向前迈出了一步,整个人宛若奔雷一般的速度朝着刘夏狂奔了过去。

“焚天掌!!!”

一声咆哮,震天动地。

一片火云,瞬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手掌,带着狂风巨浪一般的破坏力,直奔刘夏而去。

“天权剑意!”

陡然,刘夏怒喝一声。

瞬间一剑挥落。

那气吞山河的气势,瞬间爆发了出来。

宛若洪流一般的剑气,瞬间从剑锋呼啸而出。

只是,跟刘夏使用不同的是,那一股剑气,宛若万马奔腾,大河决堤,无可阻挡!!

破!

砸碎枷锁!

破!

勇往直前!

遮天一掌而来,意图击毙刘夏,自然用尽全力。

但是,当他看见那一股宛若海啸一般的剑气奔涌而来的时候,顿时愣在那里,差点吓的尿了裤子。

“怎么可能!”

遮天的心里这样的怒吼道。

可是,一切都太迟了。

“轰”

一声巨响,火焰被驱散,那浩瀚的剑气,径直砸落在遮天身上。

遮天赶忙用气场阻挡。

可是,面对这样的剑气,他的气场,微不足道。

顷刻间,气场破碎。

遮天下意识的护住了胸口,顿时被滔天的剑气吞没。

整个人宛若断线的风筝,在半空中化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轰隆一声,撞碎了城墙,跌倒了城内。

当下,浩瀚的剑气瞬间撞到了城墙上,顿时一片十多米的城墙,轰然坍塌。

地上,出现了一道十多米宽,三米多深的壕沟,触目惊心。

刘夏都看傻了,他这才懂了,什么叫做小巫见大巫。

而远处观战的人,眼睛都掉到了地上。

“我说,这是真的么?”

烈焰剑宗的掌教,下意识的捏了一把大腿,一脸茫然。

“太变态了。冲虚,刘夏当真有这个修为?”

“是啊,你不是跟他交过手?”

此刻的冲虚,一脸的苍白。

他乃是宗师修为,已然在西北少有敌手。

但是,刚才这一剑,在刘夏出手的那瞬间,他就知道自己接不住。

甚至,都逃不了。

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打击,此刻,碎的跟饺子馅一样。

“无量天尊,这……这……。”

半天,冲虚语无伦次。

心里不由的想起他师叔说的话。

此刻才惊醒过来。

心里开始惴惴不安,因为,当初他对刘夏动过杀意。

如今刘夏要是报复,他就是赔了命,也无法阻拦啊。

一向自负的他,心里却不知道为何,产生了一种恐惧的感觉。

“我大概明白了。”

刘夏也是目瞪口呆,兴奋的说道。

“呵呵,你的悟性很好。”

傲苍穹新闻的点头。

轰隆,这个时候,遮天从废墟之中冲了出来。

只是,这次就比较狼狈了。

身上衣衫尽数碎裂,赤条条的不说,身上血痕磊磊。

唯一仅剩的就是横在腰部的一条布兜。

那布兜通体血红,显然不是凡物。

不过,刚才那一剑,不仅淹没了他的气场,还破了他灵铠。

这下丢人可就丢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