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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6章 浑身疼

第506章 浑身疼

自从柳妈回来,姜星楚和容霆搬回了姜宅。她把这个家里的所有变化全都看在眼里。看姜春阳这个样子,再加上沈如兰三天没露面,姜星楚就知道,这老两口闹矛盾了。

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她学会了冷漠,对这些事不闻不问,更不想去干涉别人的事。

因为她早把姜春阳和沈如兰看扁了!这俩人是分不开的,打死都不可能分开。就算是短时间的分开了,也不可能真的分开,说不定,人家在酝酿自己的小情趣呢!

搞不懂他们想要怎样,她放弃了去探究。

妊娠反应有点激烈,她每天都在跟肚子里的小生命斗智斗勇,还得去上课,所以,日子不算多无聊。

只是,她等着的人、盼着的事好像都没有发生。

等着小混混出来,找机会弄清楚他是不是和沈如兰合伙害死了她妈妈。小混混一直没露面。

事实上,小混混张凯是被白然给打怕了。继上次白然知道他发信息给姜星楚说白然和白安的关系不正当,白然派人把他打一顿,弄得他三天没下得了床。所以,但凡有点记性的人,都不敢来找虐了。

此外,姜星楚盼着容霆带她去见父母,最后也没等来。

除了这些,还有池牧野,池牧野跟姜星楚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他们相处的时候,仿佛一切都跟以前一样,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事实上,大家都清楚,一些事,终归是变了。

一眨眼,到了十一月初。

姜星楚的肚子一点点变大,还好,天气变冷,穿上厚衣服了。

肚子里的小生命在长大,这让姜星楚意识到,过了这个学期,她新的学期恐怕要休学在家养胎了。不然,挺着个大肚子读书,这会很奇怪。

随着怀孕的时间变长,她变得文静许多。关键是,想蹦跶也有点蹦跶不起来。

这天下课后,姜星楚站在走廊里,胳膊肘抵在栏杆上,小手托着下巴,盯着楼下来来往往的学生发呆。

白然走过来:“星楚,有心事?”

“这么多天过去,沈如兰不见了,张凯也不见了。他们这是想要干嘛?集体失踪?”姜星楚幽幽地问。

“沈如兰不在了不是很好吗?还有那个张凯,来了跟苍蝇一样嗡嗡嗡的叫,多烦!”白然分析说。

姜星楚回头,解释:“我说过我怀疑我妈妈被人害死的,你还记得吗?”

“嗯,记得。”

“根据我的了解,是沈如兰跟人合伙害了我妈妈。我找张凯是因为……”

“该不会是,张凯就是跟沈如兰合伙的那个人吧?”白然惊讶道。

话说,容霆给她安排的工作很简单:留在姜星楚身边,保护她。

为了做到这一点,这段时间,白然私底下处理掉了好几批对姜星楚有威胁的人。但她没想到的是,张凯竟然是……

早知道这样,前几天张凯来的时候,她就不找人把他打一顿了。

姜星楚点头:“对啊,就是他。”

“找到了她,你怎么确定他会承认?”

“哪怕不承认,也可以找到沈如兰啊。”

“他跟沈如兰在一起?”

“不是了,我听说,他因为抓住这个把柄老是找沈如兰要钱,敲诈她。通过他,能找到沈如兰。”

“哦哦,原来是这个意思。”白然有点不好意思,她还觉得自己做的那些事是在给姜星楚帮忙。没想到,好心办了坏事。

姜星楚继续盯着楼下发呆。

看她为了这件事这么伤神,白然有点不忍心。多多少少,她觉得有自己的责任。

说不定姜星楚距离真相很近了,是她三番几次把张凯吓跑了,连探究答案的机会都没有。

要命的是,白然还在那暗搓搓的以为给姜星楚帮了很大的忙!

“星楚,如果把他找回来,你有办法知道这件事吗?”把张凯抓回来是分分钟的事,前提是,姜星楚能有办法问出什么。

若问不出什么,不如让白然亲自动手。抓起来审讯一顿,保证他全都交代。

“有办法。”姜星楚好奇白然怎么对这件事这么上心,怕她想太多,改口道,“其实不着急啦,用不了多久,他会回来的!”

“听语气,你好像很确定嘛,星楚。”

“那是必须的,现在都11月了,到11月14号,我爸要跟沈如兰举行婚礼。沈如兰消失了这么长时间,难道婚礼上不出现?等她一出现,张凯要趁机找她要钱。所以,盯着沈如兰,就能把张凯等来!”姜星楚道。

听她说的这样自信,白然更加不好意思。因为她猜测,就算举行婚礼,张凯也有可能不敢露面了。

再说,姜星楚这个办法太慢了,就算找到了张凯,他也不一定乖乖说。其中不确定的因素实在太多。看来,只有让她出马解决这个问题了。

上课后,白然发了一条信息给手下的小弟,让他们赶紧把张凯找来,等候安排。

张凯前几天刚被打了一顿,藏在一家小旅馆里养伤。那种小旅馆不是很正规,入住的时候不需要身份证登记,所以,找寻起来有点麻烦。

即便这样,第二天傍晚下课后,白然收到消息,得知她手下一家一家的旅馆找寻,终于把张凯找出来了。

下课后,白然赶到小旅馆。

张凯被绑在凳子上,周围都是清一色的黑衣大汉。他双眼紧闭,在脑海中搜寻了一圈。得罪的人太多了,他绞尽脑汁都没想出这次得罪了谁。

最后,干脆懒得想。

过了几分钟,房间的门被打开。

他睁开眼睛,看到来人是白然,吓得打了个哆嗦。别看这个女人瘦瘦小小的一小个,力气大的惊人。特别是她那两条小短腿超级有力。前几次打交道,他被虐的怀疑人生。

此刻看到她,浑身都在疼。

白然进门,房间里的气氛骤然冰冷,所有人九十度鞠躬:“雪姐!”

张凯蹙眉,这女人不是叫白然吗?其他人喊她雪姐做什么?还是说,喊她学姐?难道,房间里这些人都是学生?

不管如何,一个女人出现,让十多号男人如此毕恭毕敬,肯定不是个善茬。

蛋疼,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