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历九千九百八十七年,十月十七日夜晚。
唐州城发生了一件大事。
宗老会二宗老叛逆身死,他的三个儿子在十六年前陨落,李虎与李豹两个孙子又先后陨落于李林之手,内宗的底蕴也被唐州侯一脉诛杀一空。
至此,二宗老一脉彻底断绝,成为尘埃。
另有,四宗老、七宗老、八宗老三位宗老作为共犯被废除修为,圈养宗府,不得现世。
守城将军山逢作为共犯为副将所杀,万象军副统领李平被斩杀,唐州城内有关二宗老的所有势力全都付之一炬。
当夜,万象军另一位副统领李谦得到消息,在斩杀李平之后,率一千万象军急驱数十里之外,伏杀北狄青狼精骑五千余人,歼灭其余北狄异族数万。
同时,大宗老、三、五、六、九五位宗老向唐州侯李守疆臣服。
自此,堪称庞然大物的二宗老一脉彻底成为历史尘埃,绵延数百年的唐州侯府与宗老会之间的明争暗斗最终以唐州侯胜利而告终。
第二天,十月十八日,宗老会传来消息,李氏大比延迟一天。
同时,宗老会连出上百道命令,解除数十位长老与近百位管事的实职权利,由唐州侯派遣亲信掌管。
如果有人发现,这些被解除的长老与管事全都与二宗老一脉走得很近,甚至在几次宗老会会议上都偏向二宗老。
唐州侯府、宗老会(包括内宗)全都置于李守疆的掌控之下,这是除了已经逝去的几位先祖之外,再一次被同一人所掌控。
当然,唐州侯李守疆要想绝对掌控还需要一些时间,但基本上已经掌控在手了。
外界,众多李氏子弟议论纷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真的是北狄入侵;事实上,的确是发生了重大的事情;而一些暗中得到消息的长老与管事纷纷来到唐州侯府,向李守疆效忠、臣服。
原本很可能因为李林而存在的问题引起的骚动,也在李林这次大比上大显神威而降低到最小。
当然,这种骚动不可避免,毕竟之前李林给李氏子弟的感觉就是一个字:弱!
现在,李林虽然身为先天道体,依旧让许多人失望,但本次大比上的不俗表现又不禁让人涌起一阵期待。
因此,一些得到消息的长老与管事也不乏有人来找李林,实行“曲线救国”的路线,虽然李林先天上令人担忧,但毕竟作为唐州侯唯一的儿子,李林的态度也至关重要,足以影响唐州侯。
尽管目前来说这种影响.....比较小。
当天,李林早早的就出了唐州侯府,收敛了守护自己的五十名大戟士的尸身,同时也带了李守疆的命令给张郃与关羽:允许他们招兵!
在不影响战斗力与军魂的情况下招兵。
当然,介于种种情况,最初会是由唐州侯府给予一些帮助,不过,等到本次大比之后,李林将会搬出唐州侯府,到时候,一些花费将会逐步减少,最终由李林自己来负责。
祭奠完五十名大戟士之后,李林带着春花与秋月来到一处人烟稀少,较为偏僻的一处角落。
“小侯爷,我们为何到这里来啊。”秋月萌萌的说道。
她身穿一身蓝色衣衫,少女打扮,苗条的身姿,曼妙婀娜,柔弱无骨;如雪般的肌肤,犹如白玉,光彩照人,一双晶莹澄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李林,炯炯有神,透着些许好奇。
“秋月,不要多嘴。小侯爷让我们来这里自然有他的理由。”春花一身劲装,干净利落,脸庞俏丽,星眸点点,冷艳绝美。
“春花,还记得昨晚出手相助的那位文道高手吗?”李林微微一笑道。
眼前的一切并没有出乎他的意料:一两处院落,两三片竹林,三四亩田地,四五间房屋,清新而悠远,宁静而自然。
“便是这里吗?”春花微微一动,有了猜测。
“走!随我进去见见这里的主人。”李林点点头,掀开篱笆门,带着二女进入院子里。
刚走进院子,一声清晰的读书声在三人的耳边响起,朗朗上口,抑扬顿挫。
“岩岩钟山首,赫赫炎天路。高明曜云门,远景灼寒素......安能苦一身,与世同举厝。由不慎小节,庸夫笑我度......”
李林站在一旁,没有出声,竖起耳朵,静静聆听,他似乎看到了一尊人影,昂首天地间,胸怀大志气。
“好一首情辞慷慨、大气磅礴之诗,先生之志,令人叹服。”等到中年人念完,李林才出声,抚掌赞道,“小子冒昧前来,打扰之处,还请见谅。”
“我当是谁?原来是主公驾临。”老者听到有人插嘴,一阵不喜,待看到来人之后,才捋捋胡须,伸手一旁,请李林就坐,微喜道,“能得主公如此推崇,融三生有幸!”
“文举先生,你如此说,真是折煞我了。”李林纵使脸皮再厚,听到孔融这番话,也不由红了起来。
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东汉末年的北海相孔融。
孔融,字文举,东汉末文学家,鲁国曲阜人,建安七子之一,孔子二十代孙,历任侍御史、中军候、虎贲中郎将、议郎、北海相、青州刺史、将作大匠、少府、太中大夫等职,能诗善文,乃是海内大儒,天下名士。
当然,现在的孔融已经不是东汉末年的孔融了,而是一位有了前世记忆、生长于斯的孔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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