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为了您的寿宴不至于发生武斗,你最好约束一下你的家人。”
旁边有个谢家少年不服,大声叫嚷:“你他妈以为自己是谁啊?”
“不用以为,我是武盟十大理事之一,华鸿飞。”
华鸿飞淡淡笑道,“小朋友,你这么对我没关系,你要是敢这么对夫人,你刚才的脸已经肿了哦!”
“武盟的理事?我管你是谁,我怎么对这女人关你屁事!”
那少年并不知道武盟的理事代表着什么,谢万山早已一耳光摔了过来,将那小子的脸都给摔肿了:“给我闭嘴!向华理事和你大姑姑道歉!”
那小子用手捂着红肿的脸,满脸哭丧:“爷爷对不起,华理事对不起,大姑姑对不起。”
那小子的母亲心疼得很,不过现在却是什么话也不敢说。
谢万山正在气头上呢,谁敢招惹他?“没事,没事。”
谢婉蓉微微一笑,丝毫没有要计较的意思。
老太太满脸无奈地笑道:“婉蓉,谢家的孩子个个宠习惯了,你别和他们一般见识。”
谢婉蓉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妈。”
虽然因为林羽寿宴时间拖延了很长一会儿,不过所有人还是开开心心地吃着酒宴,气氛热烈。
即便是每个人的心里多了一个有关林羽的阴影,此时他们还是表现得若无其事,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
众人正吃着酒宴,陈景龙来了,一来就走到谢万山身边,满脸激动地说道:“谢老哥,你卖给我的那尊玉佛实在太神奇了!里面不仅仅有风水阵法,还有阴阳阵法。
将这玉佛放置家中,不仅仅会风水好,还能辟邪。
妙,实在是妙啊!你大女儿在哪里,我要问一下这玉佛到底是出自哪位大师之手……谢老哥,你这是怎么了?”
陈景龙终于发现谢万山的脸色非常难看,没有说话,一旁的谢婉蓉开口笑道:“这位叔叔,这玉佛不是出自哪位大师之手,就是我儿子林羽专门找石锦记定制的。
除了玉佛雕刻之外,其他的所有一切图纹都是阿羽花了三天三夜雕刻上去的。
如果你用放大镜看玉佛底座下面,你会发现那底座上还会有个‘谢’字。”
“是吗?”
陈景龙竟然把这玉佛随身携带,听谢婉蓉这么一说,立刻把玉佛拿了出来,然后将玉佛翻转过来,用手机里的放大镜放大,果然看到上面有一个非常细小的“谢”字。
“我的天!不说这阵法造诣,就这雕刻技艺,简直鬼斧神工啊!”
陈景龙当场惊呼一声,“谢大小姐,你儿子现在在哪里,我马上去拜访他!”
“他现在在新汇大酒店,你到了给他打个电话就行了。”
谢婉蓉笑道,“这位叔叔,我能问下,我儿子这尊玉佛你花了多少钱吗?”
“一千万。”
陈景龙有些不好意思,“实在是我一下子不办法确定这玉佛值多少钱,所以暂时出一千万。
对了,你说多少钱开个价,剩下的我补给你们……”
“不用。”
谢婉蓉笑道,“既然是我爸卖给你的,那就是你的,不用补。
非常感谢这位叔叔对我们家阿羽的认可,你可以这边喝完寿酒再过去,他没那么快走。”
“不了不了,我是一刻也等不了啊!”
陈景龙那叫一个急切,随手端起一个酒杯,“谢老哥,我敬你一杯,这寿酒就当我喝过了哈!”
陈景龙喝完酒,从谢婉蓉那儿要了电话号码之后立刻就走了。
陈景龙刚走,谢婉蓉便站了起来,朝着谢万山笑道:“爸,我送您的东西您不喜欢可以还我,想要一千万,阿羽也不缺钱,能拿得出来。
把我和阿羽的心血就这么卖了,您这是有多嫌弃我们啊!”
老太太急忙解释:“婉蓉,你爸不是故意的!是陈大师送了一件玉石长寿松,然后你爸准备换下那件玉佛,结果陈大师说他很喜欢这个玉佛,便直接开价买。
你爸拗不过,只好卖给他……”
“不对,我听见爷爷说要亲眼见到奶奶把这玉佛扔了,奶奶说要还给大姑姑,可以个大姑姑买好多衣服,那个爷爷才说要买的。”
刚才脸挨了一耳光的少年马上辩驳了一句,然后再补上一句,“大姑姑,我亲自看到听到的,绝对不会错。”
“乖。”
谢婉蓉亲切地摸了摸那个少年的头,微微笑道,“爸,妈,女儿的祝福你们也收到了,寿酒我也喝了,是时候回家了。
谢谢妈还挂念着我这不孝不听话的女儿,再见。
华理事,我们走吧。”
谢婉蓉转身离开,这次,她没有任何的犹豫,甚至连眼泪都没,因为她为谢家留的眼泪已经流干。
就连华鸿飞这个老好人都忍不住满脸鄙夷地瞥了谢万山一眼,摇了摇头,跟着谢婉蓉离开。
谢万山这次什么都没说,因为他知道说什么也没用了。
自己女儿谢婉蓉和外孙林羽,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再回谢家了。
“大姑姑怎么走了?”
少年故作满脸天真,然后他的另外一边脸也挨了一道耳光。
谢万山冷道:“从今天起,谢瑞光不再是谢家的人,谢家的所有一切与他无关。”
一听说要被赶出谢家,少年谢瑞光立刻跪了下来,磕头求饶:“爷爷,我知道错了,爷爷,您就原谅我这一次吧,爷爷!”
“在我面前耍心眼,找死!”
谢万山眼中满是凶狠之色,“你以为气走了婉蓉和林羽,你们就可以多分一些家产了吗?我告诉你,别说你一分钱也别想得到,你爸妈也会因为你一分钱也得不到,滚!”
谢瑞光是谢婉蓉三弟谢思远的儿子,谢瑞光这么一搞,连谢思远的家产继承权也没了,气得谢思远当即冲到谢瑞光身前,将谢瑞光一顿暴打:“你这自作聪明的混蛋,我打死你!”
谢瑞光被打得那叫一个惨,不过他是被他爸打的,没人可怜他,反而个个幸灾乐祸。
对于他们而言,谢瑞光不是兄弟,而是自己家产的竞争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