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三章 变化与隐秘
何冲是真的心疼,要知道这可是绝版的《烂柯谱》,天下独一份,这要是因为喷水给毁了,那真的是自杀的心都有了。
可眼前这摆明又得是喷水才能出现隐藏效果的,好奇心的驱使下,何冲只能毅然决然的选择喷,但他的心也在痛,在滴血。
这也是他选择喷壶的原因,究竟是水雾喷洒,损伤能小很多,就算是尽可能的弥补吧。
喷了几下,何冲感觉差不多了,虽然没继续喷,但却闭着眼半响没敢看,心里挣扎半天,最后还是睁开了眼看了过去。
果然,被喷上水的绢布有了变化,上面原本有的字迹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半幅地图,但却很简陋,只是一些线条,然后周围还画着类似山水湖泊的标志。
“半幅?”何冲有点瞪眼,“搞毛啊,要不要这么神秘,给个完整的不行吗,非得让人难受死才舒服?”
原来那幅地图是从绢布的中间开始画的,只用了绢布一半的篇幅,到了左侧边上后便戛然而止,明显是还有另外半部分。
看来这是得找到第三方棋盘,从里面找出第三块绢布才能真真正正的凑齐一幅完整的古代地图。
先是用手机拍下地图的图片,然后仔细观察着,却发现地图上好些地方都是画着一个个椭圆的圈圈,似乎应该是地名,却没来得及写上去。
“地名?”何冲脑中灵光一闪,赶紧拿来另一块绢布,“难不成应该盖在上面?”
仔细的比量一下,似乎没问题,可这绢布密不透光的,总不能强行的就认为是对的。
想起第一块绢布喷水后的效果,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何冲再度拿起喷壶,朝着第二块绢布喷了过去。
效果的确有,而且很明显,只见那第二块绢布被水雾润湿后,虽然没有消隐上面的字迹,也没有出现另外的图样,却出现了另外一种变化:透明!
没错,就是变的透明起来,整个绢布变的好像透明的塑料纸一样,透过去都能隐约看到对面的景物。
“我靠,这是什么黑科技!”何冲瞠目结舌,饶是他什么都知道也不明白这是什么原理产生的,就算是用神之中指也没有任何关于这些的答案,“这是绢布啊,又不是白纸,怎么可能,就算是白纸,也没有这种效果吧?”
虽说想不明白,但何冲还是没忘记要干什么,连忙将透明的绢布覆盖到那半幅地图的绢布之上,却不太对路,完全没有重合到圆框里的意思。
换个方向,将左右颠倒一下,重新再覆盖上去,却还是不行,这下就让何冲有点郁闷了。
“难道这俩真不是一家的?”何冲皱眉,“难道是两份地图的其中两部分,却被我找到了?”
想到这里,何冲再度看向第一块绢布,看着那半幅地图,却忽然眼前一亮。
“我真蠢!”何冲一拍脑门,“既然是半幅,那这块透明的也应该覆盖一半在上面才对啊!”
赶忙将透明绢布重新拿起来,一半与一半相重合,慢慢的覆盖其上,再度看过去,何冲顿时大喜。
果然,上面的那些宛如地名的词语进到了椭圆框里,而在外面的另外那些词语却没有任何着落。
“看来还是得找到另外半幅才行。”何冲叹口气,眼光向下一扫,赫然发现透明绢布的下方多了一排字,“这是什么?”
适才只想着怎么能找到两处关联的地方了,完全没去观察,现在看到何冲很肯定这不是原本就有的,而是后来带出的。
“木雷出世,引得诸国争夺,秦王嬴政使得奸计得之,歼灭六国,吾恐其以木雷长生,万年暴政,冒死盗出,藏身于林,护法其中,不可再现。”
看到这段话,何冲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因为其中出现了两段隐秘。
第一就是木雷珠,本以为大海捞针的事情居然有了眉目,只要再找到第三块绢布就能找到这东西的确切位置了。
第二就是秦始皇统一六国的原因,居然是得到了木雷珠,不过想想也是,神之中指给的治疗楚天舒的方案里就提过木雷珠能真正的让楚天舒完全恢复到正常状态,不会跟现在一样不能与人动手比武。
换句话说这木雷珠就是治疗的神物,怪不得秦国军队所向披靡,一是因为人家秦国的战阵确实牛叉,第二是因为木雷珠可以无限治疗。
如此一来不赢才怪,有受重伤的就用木雷珠转悠转悠,没多久便能活蹦乱跳生龙活虎的再去打仗了,别说六国,再来六十国也不是秦始皇的对手啊。
只要找到最后那块绢布,凑齐整个地图,那何冲就能真正找到木雷珠,到时候是不是就可以不用药石金针,随便木雷珠转转就能白骨生肌,转死为生?
这真是说不准的事啊,想到这里,何冲真的是有点莫名的激动,感觉人生又有了新的目标一样,看来自己这通水没白喷,太值得了。
可是,兴奋完以后,何冲又发起愁来,是只需要找到最后一块绢布就行,可去哪找,根本没有半点线索,也不知道该从哪找线索,这可就有点操蛋了。
这种事情真的是没法去捣腾,要说有点历史文献啥的也行,起码还能找找线索,眼前这东西就告诉你是怕秦始皇暴政才偷走隐居的,至于在哪隐居,怎么隐居的都不知道啊,这玩笑就有点大了。
坐那寻思半响也没个头绪,何冲长叹口气,只能先暂时放下,好在这东西的关联已经被自己知晓了,剩下的那块绢布只能看运气去碰了。
想将两块绢布收起来,却发现上面的水汽已经干了,而两块绢布也恢复到了原有的样子,倒是没损坏什么,这也让何冲松了口气。
没啰嗦,这俩东西太金贵了,必须找个裱画的地方给裱到相框里保护起来才行,正好也顺道把房子里这些古玩都送到丹佳会展去。
先是将那些古玩都放到车里,跟着才是小心翼翼的将两快绢布放进袋子里收好,双手平托的放在副驾驶的座位上,这才算放下心来。
关上门,何冲一溜小跑的来到主驾外,只是他刚把手放在门把手上,却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不善的声音。
“你就是那个伤我门人,辱我门派的何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