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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章 小猪头

景妧脸色铁青,也不知道南宫瑾行有没有听到刚才的那句话。

南宫瑾行进了餐厅,一身纯黑的西装,俊气逼人,似乎心情不错,勾着唇角。

一旁伺候的管家惊呆了,刚刚景妧可是说少爷是“舔狗”,少爷应该是听见了,怎么就不生气呢?

快要七十岁的罗德管家都不知道“舔狗”是什么意思,只隐约感觉不是什么好词?

罗德去问梅姨,“阿梅,你知道舔狗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吗?”

梅姨正在盯着佣人干活,听闻这话,笑了,“您啊,不读书不看报不上网,连舔狗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随即,梅姨给罗德安利舔狗这一网络词汇,“舔狗指在一段关系中,明知对方不喜欢自己,但还是没有尊严的,像一只狗,一味讨好他人。这个词带有很强的鄙视感,属于贬义词。”

“所以,景妧的意思是,少爷明知道景妧不喜欢他,还没有尊严地讨好她?”罗德蹙眉,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家少爷是舔狗啊。

他们家少爷,要颜值有颜值,要权势有权势,要地位有地位,怎么可能去做景妧的舔狗呢?

这个景妧真是痴心妄想!

哼!

夜深人静。

南宫瑾行今晚心情不错,对于身边睡着“小猪”,极尽温柔地没有去碰她。

可是,”小猪”睡着睡着,忽然打起鼾来,真是名副其实的“小猪”。

景妧她白天在别墅干活,太累了,再加上和南宫瑾行睡在一起不敢轻易动弹,姿势也不对,这才导致打鼾。

南宫瑾行被她的鼾声惹得浮想联翩,脑海里都是她张着嘴憨憨的样子,邪恶的大手忽然伸向她。

睡的好好的,忽然被打扰,景妧发出一声旖旎的叫声。

在这寂静的夜晚,女人的声音让南宫瑾行更加呼吸急促,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低沉地响起,“叫出来!”

………………………

景妧睁开如同迷雾一般的眼眸,小手攀住他的肩膀,脸颊通红,紧咬着嘴唇。

唇角溢出旖旎的叫声来。

翌日清晨醒来。

景妧缓缓睁开眼眸,鼻翼之间都是一股昨晚的旖旎味道,她全身不适,猛然想起昨天晚上一双邪恶的大手,将她从睡梦中弄醒,然后………

洗漱完毕,景妧走下楼梯,长发高高挽起,她和往常一样,准备去换佣人服,然后和其他佣人一样开始今天的工作。

梅姨却在佣人房门口,拦住了她,神色恭敬,“景妧小姐,您的早餐已经备好了。”

“我的早餐?”

“景妧小姐,从今日开始,您就不是佣人了。”梅姨可不敢使唤她干活了。

“既然这样,那我的手机可以还给我吗?”

“手机现在就给您!”梅姨立刻将景妧的手机拿过来,双手呈上给她。

景妧将手机收好,手机对她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

早餐好丰盛!

餐桌上摆放了满满的三层食物——全是各种西餐甜点还有小吃。

本来可以好好享用享用,可是她看到餐桌主位上的南宫瑾行,胃口瞬间小了一半。

她坐下,动刀叉,都是她爱吃的。

不得不说,主人和佣人的伙食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主人的饭菜,不仅好看,还特别美味。

南宫瑾行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她身上,“猪头吃慢点!”

“再说我就生气了!”景妧抬眼与他对视。

欺人太甚!

“生气?呵!我只知道生孩子、生小猪、生小狗的,还真不知道……你还能生‘气’?怎么?昨晚和我睡一起怀上的?”南宫瑾行幽幽吐出一句。

一旁的梅姨立刻捂嘴偷笑。什么时候开始,少爷也会开玩笑了?

其实,少爷只要不是紧绷着脸,偶尔开开玩笑,真的挺好的。

仿佛,整个别墅的气氛都好了起来。

景妧捏着刀叉,南宫瑾行,你踏马想死了!

既然说她是猪头,昨晚他怎。么还抱着她这只猪头又亲又啃的?

呵!

傍晚的时候。

景妧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梅姨正在给她红肿的脸上药。

梅姨巴不得希望景妧的脸快快好起来。

这样,少爷每天回来看到她美丽的脸也能高兴点。

南宫瑾行正好从外面回来,忽然拿过梅姨手中的药膏,“我来给她上药!”

梅姨立刻退了一步,恭恭敬敬递道:“少爷,医生吩咐说,这药膏要先放到干燥的手掌中,揉搓发热,然后均匀涂到脸上。”

南宫瑾行按照梅姨所说的做,搓了药膏的手掌朝着景妧的脸贴了过来。

火热的手掌心加火热的药膏,在她的脸上轻轻涂开。

“疼……”景妧紧闭着眼睛,感觉自己的小脸都要被他的手掌给烫到了。

南宫瑾行那一双滚烫的手掌贴在他她那红肿的脸上,声音却意外的冷沉,“你也知道疼?”

她怎么不知道?

她又不是橡胶做的泥人?

她是有血有肉的人啊!

这个男人那么大力气搓她的脸,真是一丁点都不会怜香惜玉!

怪不得他这么多年来,都找不到女朋友!

心狠手辣的男人,不配得到女人的喜欢!

南宫瑾行将药膏在她的脸上,均匀涂抹开,才收了手,用湿巾慢条斯理道擦掉手上残余的药膏。

景妧那一张脸被他搓的通红,火辣辣的疼。

夜深人静。

景妧睡在南宫瑾行的身边,闻着他身上那一股阳刚味道,忽然从被窝里面伸出头来,用极其轻柔的语气说道:“少爷,我想我们之间需要聊一聊……”

说着,她轻轻轻咬了一下香肠嘴唇子,“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在我不情愿的情况下强迫于我?”

闻言,南宫瑾行睁开凤眸,忽然轻嗤一声,嘲讽地勾起唇角,“我强迫你什么了?还是说你希望我强迫你什么?”

景妧被他这话给问住,气恼羞忿,“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的。”

“我不知道!”

“少爷……”

南宫瑾行忽然坐起来,将人一把抱坐到自己腿上,与她面对面,“你今天把话说清楚,我到底强迫你什么了?”

月色朦胧之下。

景妧对着他那一张冷气十足的脸,心中有怒火逐渐燃烧而起。

然而声音却娇羞,“您不要逗我了好吗?”

“逗你这个小猪头吗?我可没有那么多的兴致。”

景妧瞳孔一缩,似乎被戳到了痛处,一把推开他,翻身而下,缩进被窝里面,别过身去,再也不做声了。

和这个男人,没什么好说的!

她还不如睡自己觉,来得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