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刚刚通电话的那一刻,我的心里真的是老紧张了,还以为玲玲发现了什么,要跟我算账呢,听到了后面的话,我整个人才放松了下来,答应了玲玲以后,还给她隔空传递了晚安吻,这才挂掉了电话。
身边的叶芹,早就已经不耐烦了,有些蓄势待发的样子,可刚才被电话那么一吓,我整个人都清醒了,之前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也早就吓的烟消云散了。
叶芹的身子软软的朝着我靠过来,偷偷的告诉我,她真的不比玲玲差,也是第一次。
要说一点都不动心那肯定是不可能的,没有哪个男的不喜欢雏,但刚才那个电话,就像是一桶冷水把我整个人的热情浇灭,我现在就算是心里有股子力气,也硬不起来了。
面对靠过来的叶芹,我本能的朝着身边闪了过去,然后对她说了声对不起,随后就破门而出了。
宾馆外满的风吹的我有些冷飕飕的,这么晚了我也懒得回寝室去了,随便找个网吧,上了个通宵。
上高中那会经常听他们说通晓多爽,结果出了牙疼就是困,根本没什么好爽的,第二天一早,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去赴约,结果玲玲一看到我,就笑的合不拢嘴了,她问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做贼去了?闹这么大两个黑眼圈。
昨天晚上差点就偷了人,我自然还是有些心虚的,为了不被看出来,我只好打圆场说昨天和寝室哥们去通宵了。
这家面馆生意特别好,玲玲提早的就占了座,但看到座位之后,我才是真的又吓了一跳,叶芹正微笑的坐在对面,还看似优雅的跟我打招呼。
叶芹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说,熊猫眼,你看起来怎么心情不大好?
还给我起外号!我赶紧回击说,你晚上睡的很好?
叶芹笑了笑说好着呢,不信你问玲玲,我朝着我家玲玲那边看过去,玲玲她们两晚上做完面膜就睡了,确实睡的挺好。
等等,她们两!
我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搞明白,原来昨天晚上叶芹打车回去了,回去还和玲玲一起贴了面膜才睡的。
偷偷的给叶芹翻了个白眼,本来对昨天晚上把她丢在宾馆还有一点内疚的,现在是一点都没了。
被叶芹这么摆了一道,我开始更加对她提高了警惕,吃完面我们就上课去了,别看艺校的风气有些乱,但课程还是安排的比较紧张的,忙碌了一天,晚上和玲玲视频完之后我上床就准备睡觉,可就在这个时候,微信又响了起来,我一看是叶芹给我发的消息。
她跟我说了声对不起。
想起她早上的样子,我的气就不大一处来,我说我哪受得起啊!过了两三分钟的样子,她又回了我的消息,她说昨天晚上她不是故意的,是玲玲要她帮忙试探我一下,看我对她是不是忠诚!
然后她还恭喜我,说我已经通过了玲玲的考验。
看到这个,我的心里就是咯噔一下,昨晚上那个情形真特么危险,差一点就着了道了,真的是庆幸。
知道了这个以后,我对叶芹的印象改善了那么一点点,从那以后,我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一些微妙的改变,本来不大爱搭理叶芹的我,每天抽空了,也会回她的几条消息。
接触多了以后,我对叶芹的看法也开始有些改变,其实她人还是挺不错的,虽然人有点非主流,但比较讲义气,特别是帮我赶走了几个叶芹的追求者以后,我们的关系更好了。
渐渐的,我们之间的话开始多了起来,互相之间的称呼也改了,她开始叫我的名字袁野,我则是和玲玲一样叫她小芹。
话一多了以后,我们之间聊天的话题也就开始变得更加广泛了起来,广泛到了衣食住行,等各个方面的,有时候,她甚至选卫生那啥的时候,都让我帮她挑一下用什么牌子。
我们之间的关系开始变得不是那么的纯粹,也不是那么的简单,说是朋友吧,不足以形容我们的关系,说是男女朋友吧,那肯定也不是,因为我女朋友是玲玲。
出奇的是,玲玲对我们这种状态并没有制止,我们三个人之间形成了一种很微妙的关系。
我和玲玲逛街的时候,小芹经常跟着,小芹偶尔找我帮忙,我也不吝啬于伸出援手,真正打破我们只管的关系的,是一个多月之后的晚上,大半夜的十一点多重,小芹居然直接给我打了个电话过来,我问她啥事,她有着着急忙慌的跟我说,她在距离学校两公里多的一个酒吧喝酒,现在被人家堵上了。。
叶芹这家伙,虽然平常看起来不是很正经,也有几个和她一样非主流的好朋友的,但也不至于被人家堵起来啊。
我赶紧问她咋回事,她说倒了血霉,碰到上次被我打破了脑袋的黄毛,最坑爹是,黄毛还把她给认了出来,然后偷偷叫了十几个人,就把她给堵上了。
这特么也行?顾不上感慨了,我赶紧继续问她说,是你一个人么?她说本来是和几个朋友一起来的,但是现在一出事,几个朋友都跑了,就剩下她一个人了。
我刚准备说让她稳住局面,等我来,可就在这个时候,手机里瞬间变成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他恶狠狠的说,臭小子我知道上次就是你打了我的闷棍,你的女人现在在我的手上,如果你识相一点的话,十分钟之内到这里来受死,不然的话,我们就不会好好对待你的女人了。
紧接着他好像按了免提,电话里面出现了一个男人的阴笑声,和一个女人挣扎的声音。
我特么当时就怒了,拍桌子就站了起来,我说你等着!
虽然叶芹并不是我的女人,但我也不能就这么放任她不管,两公里路,对方只给了十分钟的时间,我一边跑出去叫的,一边给晓华打电话。
晓华在这一片算是混的比较好的,黑白通吃,我叫他帮我找二三十个兄弟来支援我。
晓华还是够义气,但他直接告诉我,大半夜的这么多人不好找,估计要等个二十分钟的样子。
可对方约我十分钟之内见面,而现在已经两分钟过去了,我显然不可能等到晓华的援军来了再去,报了他酒吧的位置以后,我赶紧打了个车过去,索性两公里不算远,的士五分钟也就到了。
到了以后,我赶紧给叶芹的手机打了回去,接电话的是那个红毛,我说我到了,问他在哪。
他让我到酒吧后面的小巷子里面去,还说只剩下两分钟了,要是我迟到,就把叶芹的衣服脱了,让他的兄弟们先爽爽。
电话里面传来的叶芹的呜咽声,让我的热血开始燃烧,我给晓华发了个短信,然后就赶紧冲进了酒吧后面的巷子。
巷子的尽头,首先看到的就是上次的黄毛,他带着七八个人, 叶芹的手被他们绑着,嘴上也塞上了布团。
我说是我打的你,现在我来了,你把人给放了,有什么事情,我们两个解决。
一边说我一边朝着周围瞄,看看有没有趁手的家伙准备干他丫的,对面的黄毛倒是有恃无恐,他说你过来给我道个歉,我就放了她。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一个人肯定是打不过他们七八个的,走到了距离黄毛大约三米的地方,我对他鞠了个躬说,哥们那天是我错了,你放了她吧。
黄毛笑了笑,手一挥,居然真的让身边的人把叶芹给放了过来,我赶紧把叶芹身上的布条和绳子都给解开,我能感觉到叶芹很害怕,她抓着我的手都在颤抖,平常那副非主流的嚣张样子完全销声匿迹了。
缓了一下,她说谢谢你来救我。
为了缓解气氛,我调笑她说你平常不是挺有本事的么?都还能帮别人解决问题,怎么碰到自己就不行了?叶芹一咬牙说阴沟里翻船。
就在这时候,对面黄毛有些阴森的声音传了过来。
他说你们两个小鸳鸯亲热够了?
我这才意识到地方不对,拉着叶芹对黄毛说我们马上走。
黄毛却冷冷的一笑,蹭的从背后抓出来一根钢管,在旁边的墙上滑出了刺啦刺啦的声音,他接下来的话,更是让我的心凉到了骨子里,他说,我说放了这妞,但没说过,你们两个能走啊!
黄毛身边的其他人,也开始把各种家伙抽了出来,看到情况不对,我拉着叶芹就要跑,可刚刚一转身,身后的巷口,又是七八个拿着家伙的人,已经把我们的退路封的死死的。
叶芹之前跟我说过有十几个人,我刚看到只有七八个还有些奇怪呢,原来剩下的人在这等着我呢,最可恨的是,这么简单的事情,我他妈还没发现。
黄毛说了声给我上,这些人就前后夹击,朝着我们冲了过来。
我一把抓起脚下的一片瓦准备防身,但还没认清楚敌人就已经陷入了混战,我的战斗力不差,一个人打两三个小混混肯定是没问题的,但也架不住十几个人群殴啊。
很快各种各样的攻击就招呼到了我的身上,这都还不算什么,关键丧心病狂的是这群疯子连女人都打,为了护住叶芹,我又平白无故的多受了许多的攻击。
现在我终于知道黄毛这家伙为什么把叶芹放出来了,简直就是阴险,要是没有叶芹,我就算是被打趴下,他们这边最少也得有几个人站不起来,而现在我就只有挨打了。
好在我皮糙肉厚能坚持,在护着小芹的情况下,被群殴了三五分钟还能站着,就在我死扛着快坚持不住的时候,终于有哪个良心发现的开始劝黄毛,让他别搞出人命来了。
黄毛喊了声停,我这才喘了几口完整的气,浑身的剧痛已经让我的神智有些模糊,可就黄毛的下一句话,却又让我强行清醒起来,他对身边的人说把我准备好的啤酒拿上来!
说着,他两个小弟居然从后面搬出来一箱啤酒,黄毛抓着我的衣领,把我提了起来,我看着他那副得意的嘴脸,恨不得一巴掌扇上去,当然如果我还有力气的话。
剧痛已经让我浑身无力了,我甚至怀疑自己的肋骨断了两根,可黄毛没有一点想要放过我的意思,他笑了笑,拿起了一瓶啤酒,他说我请他开了一瓶啤酒,来而不往非礼也,只要我把这一瓶子啤酒都给开了,他就放我走!
说着,他拿起一瓶啤酒,就要往我脑袋上砸。
这要是真让他砸玩一瓶,我不死也得脑震荡啊,我使劲全身力气,大喊了一声等等,然后说,让我自己来!
黄毛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拿着啤酒瓶子的手,最终还是停了下来,他说你小子还有点骨气,行,我就喜欢这样的人,你今天开完半件啤酒,就带着这个女人走。
半件已经少很多了,但如果真的敲完,我依然不可能正常的离开这里。
我擦了擦嘴上的血,摇摇晃晃的从他手里接过啤酒瓶子,然后轻飘飘的朝着我的脑袋上砸了过去,啪咔一声,啤酒品砸在了我的额头上,但是没有碎。
黄毛有些不满意的看着我,说你不行,让我来帮你吧,说着就要拿回我手上的啤酒瓶子。
可我怎么会给他,就在这一瞬间,我集中了所有的力量和精神,死死的抓住的啤酒瓶子,然后一个侧身,猛的朝着黄毛的脑袋上砸了上去。
我从没想过要跟黄毛认输,既然你想玩死我,我就不会跟你客气!
只听砰的一声,啤酒瓶子的碎渣溅的满地都是,黄毛的脑袋踉踉跄跄的朝着后面退了好几步,脑袋再一次被我开瓢,鲜血顺着他的头上流下,很有点吓人。
这一刻,所有人都看傻了,谁也没有想到看似没有抵抗力的我,再一次把黄毛开瓢。
黄毛这下彻底怒了,大吼道要搞死我,我死死的抓住瓶子,准备和他们拼最后一波,可就在这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喊着我的名字,是晓华,他真的带了二三十个兄弟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