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尘松了口气,慢慢睁开眼,在他眼前的是白起,白起问道:“感觉如何?”
秦尘慢慢起身,看了一眼眼前这个白发老朽,他现在很累,但是明显感觉,自己的精神世界似乎稳定了不少:“感觉,好像变强了些。(手机阅读请访问m..)”
这个白发老朽就是白起了,他修炼时,白起一直在,其实他有疑惑,白起身为万年前的一代大帝,为何甘愿成文剑魂?
但是他绝对不会这么去问的,白起不想说,他便不问,因为白起,现在比他强。
他虽然说着自己变强了不少,但是有没有真的变强,他自己也说不准,这个修炼,好像对他本身的实力来说,提升不算大吧。
白起看着他,接着问道:“变强了?是吗?看来,可以开始下一轮修炼了。”
秦尘犯了疑惑,这修炼到底有几轮啊,这时,白起扶了扶苍白的胡须,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对他道:“可要歇息一会儿?接下来的修炼,可就没有这么轻松了啊。”
秦尘看了眼白起,然后坐下,稍稍调息了一下,他感觉,自己的内力似乎稳定了不少,心里的杂念也没了,原来,之前的修炼是为了强化他的精神世界。
秦尘慢慢起身,眼里充满了自信与干劲,他对白起道:“来吧,我准备好了,不管是什么。”
白起咪着眼看他,什么都没说,过了一会儿,秦尘有些晕乎乎的,白起的脸越来越模糊,在他意识完全涣散前,白起说了句:“先睡会儿吧。”
秦尘不知道睡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他先是伸了个懒腰,道了句:“睡得真好。”
然后他脑海里的疑惑一下子涌现出来,白起呢?
他四处打望了一下,并没有发现白起的踪影,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秦尘四处转了转,发现这里好像是个秘境,不过四周毫无声息,也不知道这白起在搞什么。
突然,一个白影飘到了秦尘面前,朝他呲牙咧嘴一笑,秦尘看到了那白影的脸,眼睛和嘴巴通通裂开了,破开的嘴角还淌着鲜血,看起来很是吓人。
不过,白影虽然吓人了些,但是修为不高,这种等级的怪物,也就能吓吓一般人罢了,对于秦尘来说,就是随便打着玩玩的。
打死了一个,后面的紧跟着出来了,数百个白影汇成了一个阵型,看起来很是壮观,不过,都是雕虫小技罢了。
秦尘冷哼一声,随即挥剑斩了所有白影,纵使白影修为很低,但总归是数量上的优势,秦尘有些体不支了。
他坐在原地,稍稍打坐,过了一会儿,体力似乎恢复了些,他感觉,修炼绝对不止那个白影,可是,一直等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啊。
刚才那些白影倒是让秦尘明白了,这次修炼,就是要自己杀了所有怪物,才算成功。
那些白影一看就是练手的,真正的大家伙还在后头呢,等在这里,大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出现呢,还是出去走走吧,说不定,就给遇上了。
秦尘决定,四处走走,再好好看看这个鬼地方。这秘境静得可怕,秦尘走了许久,除了自己的脚步声,愣是没听见一丝一毫的动静,他不禁踢了下脚边的石块。
那石块滚了出去,很快消失了,咦,秦尘心里生出疑惑来,按理来说他的脚力应该不至于随便一踢,就能把东西踢没了踪影,难道……
这时,一个从未见过的怪物出现了,那怪物生得高大无比,有鹿的角,虎的身躯,鹤的翅膀,猴子的尾巴。
“这是个什么怪物。”秦尘默默喊出这句话来,那怪物最少身高五丈,但是力量,就能完胜自己了,况且还不知这怪物修为如何。
秦尘见怪物没有攻击自己,就主动靠上去,想仔细打量打量这四不像的东西,不过,这怪物哪有这么简单。
怪物煽动翅膀,强大的风力吹得秦尘快站不住脚了,“我靠,这鬼东西,还有几分真本事啊。”
怪物发出一声怒吼,随后转成了人声:“擅闯者,死!”这怪物的吼叫好像是某种能让人瞬间修为失效的声波。
秦尘瞬间跪在地上,他感觉,自己的力量被抽走了似的。
那怪物又伸出爪子,是一双狼爪,爪锋上还闪着些许寒光。
秦尘打了个寒战,这要是被抓一下,还要不要活了,狼爪是黑色的,好像被淬了毒。
这秘境本就古怪,这里的怪物也是古怪,这毒,就更古怪了,凡是毒爪所及之处,岩石溃烂,花草。
秦尘默默看着原本宛如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被毒爪变成了一片狼藉的地狱,眉头紧锁,这次的对手,不简单,要小心应付啊。
秦尘现在还没搞懂这怪物到底是什么属性的,凡万物皆有灵,可这怪物,身上毫无灵力,但出招又不似寻常怪物,到底,是什么?
秦尘一个劲躲闪,他不能被毒爪抓伤,不然,铁定死在这里。
白起在默默的看着这一切,他叹了口气,也在想,这场修炼,对于这个孩子来说,是不是太过于残忍了?
转念一想,如果不对他残忍一点,他又怎会进步?日后,怎可成就一番事业?
看着高达的怪物出手一点也不慢,秦尘一边躲着怪物的毒爪一边心里暗骂:“那死老头是害我吧!这是个什么鬼东西啊,怎么都没说过。”
躲了许久,秦尘开始有些体力上的不支了,该死的,这样躲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被这怪物耗死了!
怪物出手越来越狠,好像刚刚只是游戏,现在才是,真正的厮杀似的。
秦尘感觉到了,怪物的毒爪越来越快,好几次在他肩上擦过,除了毒爪,翅膀也没歇着,秦尘往上躲,那翅膀就朝他扇去。
硬生生的把秦尘从上空扇了下去,秦尘摔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反应时,怪物的毒爪划到了秦尘的左手手臂上。
锋利的毒爪,直接刺穿了他手臂上的经络,他感觉,左手完全使不上半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