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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穿裤子(微H)

秋婉一双眼睛氤氲缭绕,陈言之的手在她嘴里搅弄,弄出大片的口水,她不得不吞下去。陈言之把手抽出来,在她脸上拍了拍,“真乖。”

他把秋婉拉起来,沙发不够宽,秋婉和一条腿半挂在他身上,不住的往下滑,鸡巴也顺着滑出来一截。陈言之托着她光裸的臀,换了个坐的姿势,他在下,秋婉在上。鸡巴整根没入,陈言之舒坦的长叹了一口气。

他抱着秋婉的腰肢,一下一下的往上颠,秋婉的手一会儿放在沙发靠背上,一会儿抵着他的胸膛,陈言之拉着她的手放到她胸上,引导她自己揉捏,另一只被冷落的奶,他低头吃了进去,红色的奶尖在他嘴里吞吐,全身上下几处的快感一起淹没了她,秋婉彻底失了智,顺着身体的感受错落有致的叫。

陈言之被她叫得下腹发紧,加快了挺送的速度,秋婉承受不住,身子软软的往下坠,沙发上不好施展,他把秋婉抱起来,抵在墙上,抬起她的一条腿,暗红的一截在她穴口里快速的进进出出。

秋婉半仰着头,大口的喘气,间或叫两声。

陈言之挺动得越来越快,末了,精关一松,浇洒在她温热的穴里。他没有抽出自己的东西,白色的液体顺着两人交合处渗透出来,高潮的那一刻,两人都猛地滞了一口气,然后剧烈的喘息。他钳着秋婉的下巴吻上去,秋婉任他勾着自己的舌头吸舔。

直到那一股激颤慢慢过去,陈言之才打横抱着她上楼。

次日秋婉醒来,身上酸疼得厉害,转头就是陈言之的脸,她差点脱口叫一声“颜知”。房间里的西洋摆饰明明白白的告诉她这是什么时代。

小腹上戳着一个东西,她才彻底清醒,弄清楚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全身不着寸缕,陈言之的手半搭在她的胸上。

秋婉大惊,立刻向旁边一滚,却正好把唯一的薄被卷走,陈言之光不溜秋的现在床上,身下翘着一根紫红的棒子。

“五小姐情绪这么激烈,莫非是昨天亲自检测不满意?”陈言之在她卷铺盖的时候就醒了,睁开惺忪的眼,调笑她,似乎一点也不觉得这么“袒胸露鸡”的不合适。

他的手轻巧一钻,穿到被子底下,正好握住秋婉的大腿,再上去一点点就是腿根,那里是没有任何布料遮挡的。秋婉心里着急,反射性的挣扎起来,正好把他的手送到穴口。陈言之的手从她穴口里挤进去,捏住她那粒珍珠捻动。

秋婉哼了一声,忙伸手下去捏住他作乱的手,“你停下!”

这么一挣扎,压住被子的身体放松,陈言之趁机掀开被子,从背后贴了过来。胯下粗长的一根磨在秋婉的屁股上,他再稍稍的一挤弄,便陷到秋婉股间。

陈言之吸她的耳垂,下身往上挺动两下。

放在她花穴里的手,熟门熟路的找到那个洞口,就要往幽径里钻。

秋婉给了他一肘,紧接着一个翻身坐到他身上,握住他双手举到头顶,俯下头时,面色不怎么友善,“我说让你停下。”

陈言之动了动,手竟然无法挣开。惊讶一闪而过,随即笑意盈盈的眼里又多了几分兴味。

林五小姐比他想象中有意思得多。

秋婉母亲在她很小时便和丈夫离异,为了她也一直没有再嫁。但家里没有一个男人,对秋婉的保护总显得有些不够,所以给秋婉报了搏击班,她从小练习,身手本来是不差的。

陈言之被她拿捏住,倒是十分想得开,换了一个更舒坦的姿势,享受似的笑眯了眼睛。这贱里贱气的表情,让秋婉胸中闷了一口气,好似她重重挥出一拳,却是捶在一团棉花上。

“变态。”秋婉骂道。

陈言之不置可否,用行动告诉她什么才是真的变态。他抬起上半身,叼住她的一只奶色情的吸了一口,故意弄出啧啧的声音,秋婉的耳根立刻就红了,扬手打了他一巴掌。

陈言之用舌头顶了一下被打的半张脸,却也不生气,重新躺回去,笑着把自己的臀往上顶,挺立起来的鸡巴擦过秋婉的屁股。

秋婉脸色一变,扬手又要打,但被陈言之眼疾手快的给止在半空。

两人的手在半空中较着劲,陈言之把不要脸发挥得淋漓尽致,他说:“五小姐,你都不知道你这样打我有多迷人,还没有人敢不穿衣服来教训我。”说着胯又挺动两下。

差一点,肉棒就顺着她的穴口滑了进去。

秋婉立刻意识到,比不要脸,自己是比不过他的。她向左翻过去,把被子甩在陈言之身上,恨恨的绕了两圈,这才下地。陈言之上下打量着她的裸体,那上面都是他弄出来的青紫痕迹,他愉悦的吹了一声口哨。

秋婉快速瞧了一圈,没有看到自己的衣服。

陈言之在后面悠悠道:“五小姐,我们昨天在楼下做的,你一点也不记得了?”他继续描述,“在沙发上,你扭着腰,非要把衣服脱个干净,捧着自己的奶求我舔……”

秋婉抓起一只枕头甩在他脸上,打开衣柜,随手扯了一件衣服,快速穿上。陈言之只把脸上的枕头扭开了,眼睛依旧黏在秋婉身上。

昨天把她抱到床上的时候,他就想过,今天一早会是什么情形——

不外乎是一阵因贞洁失去的痛呼哭啼。

那个时候,他就会充分发挥他的渣男本色——

“唉,五小姐,是你往我身上爬的呀,你忘了?”

“你也知道我在外面名声不好,对你负责怕是拉低了你的身份。”

“这事情嚷嚷出去,我不要紧,名声早就臭了,但我就怕你一个女孩子承受不住。你那个六叔,听说是铁血手腕。”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放心,我一定会烂在肚子里。”

别说整个社会,就是林家,也不会允许有一个如此不自爱的女人丢家门的脸。明明知道秋婉要承担的是什么风险,但他就是要把秋婉的美好给撕碎,当然,他不会负责。

舔她的奶不是变态,他的这种想法才是真的变态。

陈言之好整以暇的枕着双臂,等待秋婉彻底崩溃的那一刻。心跳得欢快,他已经等不及了。

林秋婉套上了他的衣服,又套了一条裤子,方才下楼去。

不一会儿再上来,手里拿着一件皱巴巴的旗袍。

“起来给我找件衣服。”她没在他衣柜里看到女人的衣服,但她直接这里一定会有。

陈言之从缠绕的被子里慢腾腾的挣扎出来,大喇喇的走到衣柜前,胯间的红色东西在秋婉视线里不羁的跳跃。秋婉忍无可忍,把手上的旗袍砸过去,“先穿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