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基地这块地界,叶凡那就是独一无二的统帅,不受任何人的约束和限制。
傅老请来叶凡担任教官,将一众优秀学员全部交付到了叶凡的手中,那是极度的信任叶凡,傅老连插手的半点儿心思都没有,将所有的事务全权交给了叶凡来应对。
上到傅慧霞,下到基地的警卫,都以叶凡的号令唯命是从,无法敢反驳也容不得反驳。
此刻,警卫们无需商量,就在警卫队长的吩咐下,抓着戴展鹏两人前往了叶凡调教学员的场地之外候着,叶凡调教学员的核心场地他们没有资格擅闯,只能等候在叶凡的必经之路上,一旦叶凡完成了调教学员的任务休息的时候,那么,他们就会将两人交给叶凡来处置。
警卫们才不管戴展鹏的身份,即便来人的身份再高,他们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虽然,他们直接受命于傅老,但是傅老可是有过严令,叶凡担任教官期间,无需向他汇报不相干的事情,一切都要以叶凡的意志为主。
所以,他们擒拿了戴展鹏两人之后,不是第一时间征求傅老的处理意见,而是交给叶凡发落,事情解决之后,再向傅老回禀一下成果就行了。
叶凡调教学员的场地外,警卫们看押着戴展鹏两人,静候着叶凡的到来。
他们可并没有派人去打搅叶凡,他们的职责不允许,只能静静的等候着。
“这下完蛋了,看这阵势,不死也得脱层皮啊,这些警卫绝对不是简单存在,这个基地也不是简单的机密之地那么简单,简直就是禁地了。”监视男越是观察,心底的震惊之情就越是浓烈,同时,心底的惊惧之情也在不断的加剧。
“我又没有擅闯雷神禁地,用的着这样吗?”戴展鹏郁闷无比的想着,都快要哭了。
训练场地,杨姝再次接受着一个女学员的挑战,依旧以落败结束。
杨姝谦虚被挑战,一次又一次被击败,然后不骄不馁的态度让众人不得不投以不解的目光,女学员的心底有一个迫切的疑问,那就是杨姝怎么变得这么可亲了呢?
也就张露和沈婷婷,隐隐猜到了杨姝的变化跟叶凡有关,其他人只有浓浓的困惑了。
中午,到了午休的时间。
叶凡结束了上半日的调教,学员们都去歇息吃午饭了,他跟傅慧霞一起走出了核心场地,迎面撞上了警卫们看押戴展鹏两人的一幕场景。
“是他?”傅慧霞神色不由自主的一皱,满是疑惑的低声道:“这个讨厌的家伙,怎么在这里?又为何被擒了?莫非,擅闯了基地让警卫们给撂倒了?”
“蠢货,这下要吃不了兜着走。”傅慧霞一念至此,暗骂了一声之后,然后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怎么回事?”叶凡淡淡的道。
警卫们肃穆的敬了一个礼,然后,警卫队长躬身道:“这两人擅闯基地,特意抓来交给您处置。”
警卫们无论是说话的方式还是语气,都带着敬语。
“按照规定处置就行了,这样的小事不用告诉我。”叶凡随意的道。
“由于这个基地的特殊性和秘密性,从未制定相应的处罚措施,不过,鉴于以往的经验和案列,对于擅闯机密基地的处罚,根据对象的不同惩戒措施也是不同,像这两人的情况,重则监禁七天,进行全面的审查和教育,轻则警告处分。”警卫队长滔滔的说着,毫不容情的道:“对于这两人,我的建议是先监禁起来,然后根据情节的严重做出相应的惩罚。”
“就按照你说的意思办吧,以后遇到这样的小事,自己处理就行了,不要来麻烦我。”叶凡撂下这句话之后,径直离开了。
“真是…,我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个家伙,也不问问戴展鹏的身份,处理如此敏感的人物,依旧是一副雷打不动的表情,先不管戴展鹏的对错,就凭戴展鹏的身份不管怎么处置,那都不可能是小事啊,他怎么就这么的淡定呢。”傅慧霞哭笑不得的嘀咕。
戴展鹏可是呆住了,有种懵逼到吐血的感觉,叶凡的不屑一顾,让他太受伤了,他是什么人,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公子爷了,放在古代那就是贝勒等流了。
自从叶凡和傅慧霞一起走出来之后,他就认出了叶凡这个家伙,就是跟傅慧霞一起同居的那个男人。
他现在的这个狼狈样,也不想太过的表现,就怕在傅慧霞的眼中落个不好的影响。
因此,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叶凡的身上,观察着这个男人,以及猜测着叶凡的身份。
绞尽脑汁,他对叶凡没有一点儿熟悉的感觉,因此笃定,这人不是**。
可叶凡连看他一眼的心思都没有,完全将他视作了空气,这让他怒了。
眼看着叶凡离开,他气急败坏的道:“站住,你给我站住,混蛋,你踏妈的给我站住。”
叶凡脚步一顿,侧过头盯了一眼戴展鹏,说实话,他对戴展鹏的身份和来历毫不关心,他的责任那就是调教众学员,到了休息的时候,他想好好的歇息,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在其他事情上面,可戴展鹏的无知,让他有所不满了。
戴展鹏心头剧烈一跳,叶凡那随意的目光让他寒毛倒竖,仿佛被野兽盯上了一般。
“错觉,一定是错觉。”戴展鹏这样安慰着自己,将心底的不安从体内挥洒了出去。
“给我掌嘴。”叶凡淡淡的吩咐。
“是!”警卫们迫不及待的答应,就在戴展鹏出言不逊的时候,警卫们就想出手了,敢喝骂叶凡,他们可不允许,一听叶凡的命令,警卫队长当即就动手了。
“你们敢,你们可知道我是什么人,敢打我,反了不成。”戴展鹏愤怒叫嚣。
“啪!”地一声,一击响亮的皮肉声响起。
警卫队长,对着戴展鹏的脸蛋,就是一巴掌。
戴展鹏神情狰狞,脸蛋滚烫,羞愧欲死了,他的嘴角都漏风了,整体都麻木了似的。
他是愤怒到了极点,可还有最后的一丝理智尚存,那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犟嘴,只有吃亏的份儿,因此将一切的不满积攒在了心底并未表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