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临心道赫仑要抓也是抓你啊,抓我没用啊!
嬴禛与苏离雨已快马加鞭,返回去救援忽贝伦了。
“我该怎么办?”张道临勒着马缰在原地踟躇。
来回墨迹了两三遍,张道临下了决心,自己还是逃命要紧。
“驾!”狠狠抽战马一鞭子,向着大漠方向奔去。
忽贝伦果然陷入了伏击。
对方是大王子赫仑的人马。
“雨儿你躲开,”嬴禛在马上吩咐苏离雨,“刀剑无眼,别伤到你!”
“我没事,”苏离雨叫道,“我有打狗棒呢!”
叱咤一声,带头冲入恶战阵地。
嬴禛只好持着宇宙锋紧紧护上。
忽贝伦蓦然发现嬴禛和苏离雨居然又回来了,大为感动。
“玄禛兄弟,苏姑娘,你们快走,不要淌浑水!”
“在下岂会看着可汗身陷险境?”嬴禛道,“这部分人马显然是埋伏好的!”
“没错,”忽贝伦边战边道,“定是赫仑发动了宫变,他以为本汗会废了他另立赤夜!”
“赫仑居然这么没脑子!”苏离雨道,“可汗不是猜到真正下毒的是赤夜吗?”
“本汗将计就计,正等赤夜露马脚,”忽贝伦叹道,“哪想赫仑这么沉不住气!”
“看来这大王子也是个庸才!”苏离雨气愤不平。
“唉,总之狼子野心啊!”忽贝伦奋力与叛军厮杀。
可是对方人马众多,又是提前设好了埋伏,忽贝伦的百十士兵根本不是对手。
嬴禛和苏离雨也被团团困住,情况十分危急。
“不要让他们跑了,”远处突然传来爆喝,“杀了可汗,活捉那对汉人!”
嬴禛一剑看砍倒对面马上的士兵,只见赫仑正带着数千人马,呼啸而来。
“罢了罢了!”忽贝伦老泪纵横,“不想老子戎马一生,临了却死在自己儿子手中!”
他持起弯刀,瞬间摸了自己脖子。
“可汗!”苏离雨和嬴禛惊叫。
忽贝伦仅剩的几个士兵也跟着持刀自刎。
“哈哈哈!”赫仑带着人马奔了过来,“我才是西夷可汗,西夷可汗叫赫仑!”
“可汗万岁!可汗万岁!”身后的士兵扬声呼喝。
嬴禛和苏离雨被团团围在当地,插翅难飞。
赫仑狂笑道:“本汗还想着派追兵捉你们,没想到你们自投罗网了!”
“赫仑,你卑鄙无耻!”苏离雨怒道。
“哈哈哈!”赫仑笑道,“你现在才知道?”
“将这两个汉人给本汗押回去!”赫仑不可一世地将手一挥。
“是!”士兵大声齐应,将嬴禛和苏离雨绑了,搭在一匹马背上。
“这下可糟糕,”苏离雨向嬴禛眨眨眼,“咱们要二进宫了。”
“不怕,”嬴禛低声安慰她,“本王在呢。”
“可是张道临呢?”苏离雨四下看看,“没那个牛鼻子的影子啊。”
“也许自己逃命去了,”嬴禛道,“随他吧。”
千余骑人马浩浩荡荡返回王城。
刚进了王城,大门忽然“呼隆隆”关了。
跟着城墙上羽箭如蝗,激射而下。
“杀叛军,平叛有赏!”一个将领挥舞着大刀叫道。
赫仑顿时就愣了,怎么是赤夜的人马?
跟着城墙上羽箭如蝗。
嬴禛在马背上一个起身,扑在苏离雨身上。
苏离雨被他压得“啊”一声短叫,“不要管我,你会受伤的!”
“寡人宁可自己受伤,”嬴禛伏在苏离雨身上,“也不要雨儿受伤。”
“可是你好重啊,”苏离雨吃力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