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镇北侯侯爷还让大人您用过早膳一个时候到大营集合!”那个亲兵想了喜爱想提醒洪承畴道。
“恩!”很快用过早餐的洪承畴,在休息了一个时辰之后,穿戴整齐带着手下侍卫亲兵朝京营大军中中军大帐里走去,一路上接到军令的各级军将纷纷朝前面走着,在路上洪承畴遇见了孙传庭,只见他穿戴官服朝大营走去。
“哈哈哈!孙老弟,看你昨天晚上睡得蛮好的嘛!怎么样,没做噩梦吧!”望着孙传庭面上精神抖擞的摸样,洪承畴脸上不由得调笑起来。昨天孙传庭在战场上勇猛杀敌的摸样,让洪承畴对自己这个老朋友不由得充满了调侃。
“哼!我们是读圣贤之书,这这些反贼逆天而行,杀了就杀了,有什么好怕的!”对于洪承畴的调侃,孙传庭脸上满一脸不屑,在他们这些读书人看来,梦境都是人白天对事物的一种过敏反应,后世的人提到古人总是一副愚昧无知的看法,却不知道他们不过是被鞑子编写的历史给毒害了,古人要真都是愚昧无知,那华夏几千的年文明,是怎么发展出来的。
“对了,你觉得镇北侯训练这十五京营的战斗力怎么样?”洪承畴边走,边低声朝孙传庭问道,他想听听自己这个平日眼高于顶,自视其高的好朋友对京营有什么看法。
“|强军!”洪承畴的话让孙传庭脸上沉默了半响,嘴里缓缓的吐出几个大字:“天下强军,我手下的秦军根本无法比!”孙传庭面上满是敬佩,虽然他孙传庭平日颇为自傲,可是那日的观看完京营的演练之后,才通过这几日的观察,他发现京营的战斗力不是他们这些各省的强军所能比拟的,因为他们是被镇北侯李从年用新的带兵之法练出来的,这种练兵之法恒古未有,可是收到的奇效却是他这自喻老军务也是自叹不如的。
“哈哈哈!什么时候你孙传庭也能说出这么谦虚的话来了!”望着孙传庭满脸佩服的摸样,洪承畴脸上有些意外,对于自己这好朋友的脾气他是知道的,可以算是一个自傲的人物,却没想到现在对李从年却是推崇备至的摸样,这让认识孙传庭十多年的洪承畴脸上满是诧异。
“我那时自傲,不是自大。人家的练兵之法的确十分的强悍,而且我预感,以后战场之上的战争一定朝火力强大的火器上发展,肉搏战一定会逐步退出战场的!”洪承畴诧异让孙传庭脸上一阵无语,脸上分析道。
“不会吧!虽然那日怎么观看京营的演练,威力是不错,可是也不代表火器就是无敌的啊!”洪承畴对孙承宗这般见底,脸上却是满是怀疑,这也太武断了吧!孙传庭也不辩解,他反问洪承畴道:“那你认为在京营那般猛烈的火器打击下,你说血肉之躯能抵挡住几次攻击?”
孙传庭的这番反问,让洪承畴顿时说不出话来,回想起那日演练时京营演练时候,形成的一幕幕冒着杀气的弹幕,在这种全方位的火器打几下,血肉之躯能抵挡住几回火器的攻击,而且现在现在新式的火枪发射距离比弓箭长,而且加上京营腰间的手雷,还有曲射虎蹲炮,面对像进可攻,退可守的军队,洪承畴是没有半点的办法,除非使用人海战术,可是那样对军队的士气还收伤亡都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