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越白花花的皮肤黑色棉袜,在昏暗的台灯下勾在深红原木写字台上。
欧季明眉头紧蹙,心里咯噔一下不知辛越接下来要做什么。
辛越把椅子靠背调低些许,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欧季明,然后慢慢地把腿分开。
他这个姿势,隐秘处便直晃晃地对着欧季明,暴露在他面前。
红肿处似乎比昨天更严重一些,他一摆出这个姿势,患处的肌肉,便有些难受地收缩了一下。
辛越立即不适地皱眉,摸索到受伤处,轻轻按了一下,指尖立即传来清晰的滚烫鼓胀的感。
“唔……”难受得轻哼一声,眉头皱得更深了,脖颈不由往后仰去,颈部优美曲线尽现无遗。
收回手,他慢条斯理地打开消炎药,一边看着欧季明说:“是你说要看着我上药的,那你现在可就要看好了。”药膏打开,他挤了一点白色膏体在指尖,探到患处,在周围打圆轻涂。
这药是好药,一抹上去便有一股温和的凉悠悠的感觉渗进皮肤立即缓解了之前的燥热不适。
将表面涂了厚厚一层药膏,辛越的手倏地一下停住,然后抬眼看着欧季明:“喂。”他喊了一声。
欧季明立即看向他,两人眼神对视。
辛越说:“你说,里面要不要涂啊!”他一边说着,一边挤了一大坨药膏在指尖,在红肿的表面徘徊,眼睛半睁着,稍稍歪着着,眼熟半是魅惑半是冷清。
该死的妖精!
欧季明一时乱了,不知自己的眼神是该落在他的手上,还是该落在他的脸上,不管哪一处,都勾得他心痒痒,不忍错过。此时此刻他真恨不得自己有分身之术。
艰难地吞咽下一口口水,张开嘴干涩地刚要开口,只听辛越‘哎呀’一声:“你瞧我笨得,药都挤出来了,要是不擦,岂不浪费了?”他看着欧季明,抿唇一笑,眼睛弯弯里面像是闪着无数星辰,“你说对吗?欧少?”
‘咕噜……’欧季明只来得及吞口水。
辛越托着药膏的指头已经擦进患处内里。
“唔……”痛苦的轻哼,痛苦的皱眉,痛苦地闭眼,痛苦的抓紧了椅子扶手,痛苦地挺起腰腹,痛苦地扬起脖子,双腿下意识地用力伸直,全身肌肉都崩得紧紧的。
欧季明晃如被雷电击中脑门儿,又酥又麻的的感觉从头发尖流遍四肢百骸,最后再归笼于身体里最敏感的那一处。
双腿更是一阵轻轻颤栗,他下意识地并笼双腿,皮肤上却感觉到了点点湿濡。
一阵粗重喘息平息后,辛越睁开眼,眼神有些许空洞,眼神茫然四顾,最后找到欧季明,望着他说:“你……过来帮帮我好不好,我好疼,自己使不上力气。”软糯糯的语气,像是在乞求,其实是勾引,是诱惑!
妖精!
妖精!
头顶这两个字的草泥马从欧季明脑海里呼啸而过,除此之外他再说不出别的话来。
整个人更是怔在原地不动。
他告诉自己不要答应,千万不要答应,只要答应就证明自己被他轻而易举的勾引了,那就是……输了!
他张口说:“自己的事……”话还未说完,便被辛越打断,“你不愿意帮我,是吗?”
欧季明:“……”妖精,我敢帮你吗?他从没想到,辛越只是这样哼一哼,就能让他有触电般的感觉。
到底是自己太不争气,还是辛越太邪恶?
见欧季明不答,辛越毫无表情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失望:“算了,是我自己选择要自己来的,何必为难你?”
他收回视线,看着自己的患处,指头用力旋转,要把周围都涂均匀。
“嗯……”指尖一动,他就忍不住轻哼出声,搭在桌上的脚趾受刺激般用力抓起。
指头再一旋转,他的细碎呻吟越以痛苦,搭在桌上的双脚难受地前后磨蹭。
他再也承受不了,又急又怯地收回手指,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哈……”他痛苦地张大了嘴喘息,倾身向前,想要缩成一团,双腿拼到一处,轻轻摩挲。
欧季明呼吸变重,眼睛瞪得圆圆的,身体甚至在发着拌。他真想冲过去把他按在办公桌上,现场办了。
可是他没有,他控制着自己。
稍许时间后,平息下来,再挤了一大坨膏药在指尖,如先前一般涂抹到患处。
指尖点点擦入。
欧季明再也忍受不了,几步上去,一把抓住他的手。
辛越有些惊讶地抬头看着他:“你不是不肯帮我吗?”微微扬起的嘴角上,挂着一抹嘲讽。
欧季明:“你闭嘴。”
辛越讪讪闭嘴。
欧季明就着辛越的手,将他半环住,开始给他抹药。
辛越像是被打开了开头似的,靠在欧季明颈间,随着抹药的动作,哼哼嘤嘤地不断发出细碎呻吟。
温热的气息指在欧季明的颈间,脸颊,耳根。
光滑的脸颊更是紧贴着他肩颈上的皮肤,热得要着火。
欧季明浑身都崩紧了,身体忍不住一阵阵颤抖。另一只扶在辛越腿上的手,忍不住不要移动轻抚。
辛越逮住机会,笑出了声:“欧总,你的手似乎不太安分呀,不是说好让我自己抹药的吗?你这是在做什么?”
在辛越腿上移动的手瞬间僵住,欧季明的脸色也跟着一僵。
辛越抽回手指,拿了纸巾擦掉手上残余的药膏,起身离开自己的位置。
要知道他下半身可是不着一物,刚刚涂过前的前端也已经硬挺起来,随着他走路的动作摇摇晃晃,时不时拍打着衬衣角。
欧季明痛苦而压抑地闭上眼,用手按住自己的脆弱。
再看下去,他只怕自己要控制不住。
辛越却是连多一眼都没看欧季明,动作利落地拿起自己的裤子重新穿上,把衬衣摆整齐地扎进裤子里,又重新整理了一番领带,然后才对欧季明说:“多谢欧总送的药,很好用,难得有你这么体贴的合作伙伴。”
欧季明暗暗咬牙,该死的辛越,刚刚果然是故意的。
不过是涂个药,非要把自己弄得像被弄得很爽似的,就是……
他更恨自己不中用,竟然他一放钓,自己就巴巴的求着去上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