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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四章 以其人之道

朱员外两人还没弄清什么状况,就吸入药散,一时间目光迷离,升起一层情、欲。

舞颜翻身下了长梯,又将早就准备好的干草堆在蓉卉阁门前,终是丢下手中的火折子,掀起一阵火海。

“来人啊!走水啦!来人啊!”舞颜边跑边喊,见有人过来,她立马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爬上一棵大树上。

刚坐稳,这一抬眸就吓得叫出了声:“哇啊啊啊……”

在舞颜面前斜倚着一人影,他颇为玩味的看着做了心虚事的少女。舞颜忙止住声,向他定睛看去,她一脸茫然的小声喊道:“璃,璃王?”

“你要掉下去了。”

“什,什么?”

舞颜话音未落,亚青峰忽而大掌一挥,就将少女揽入怀里。“你放手,放手啊!”见她不停挣扎,亚青峰一向波澜不惊的眸子里多了几分不悦:“空间有限,再动下去,树枝就断了。”

这么一说,舞颜瞬间噤若寒蝉,一动也不敢动的伏在他怀里,姿势甚是怪异。

苏岩披着外衣急忙忙的来到蓉卉阁,忙抓住一个婢女就问:“小姐呢?小姐在里面吗?”

婢女点了点头:“小姐还在里面!”

此刻苏岩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凝聚水系灵力,一个个水球往火堆上砸来,一刻钟的时间大火就被熄灭了。

随着苏岩穆柔靠近蓉卉阁,撩人心弦的娇喘声伴随着男子的粗吼声渐渐清晰。

舞颜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他们两人的面部表情,看到苏岩傻愣愣的不敢置信的模样,舞颜冷笑一声:“药效该过了……”

亚青峰此刻也回应她:“嗯。”舞颜听的一脸懵逼,她的形象是不是已经毁的差不多了?

苏岩反应过来,一脚就踹开了房门,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了,在床上奋战的苏依蓉瞬间恢复了意识,往门前看去。

“爹!娘!”苏依蓉一偏头就看见她床上的两个男子,一个大腹便便,一个骨瘦如柴。再定睛一看,他们三个都赤、裸相对,大汗淋漓。

满屋都是一股情欲旖旎的味道,不用猜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啊!啊……”苏依蓉疯了似的大喊一声,忙用被子卷起自己。

苏岩冲上来,一把拽住还想对苏依蓉动手动脚的朱员外,抽出佩剑再一挥下,刹那间朱员外就人头落地,鲜血喷洒的苏依蓉满脸都是。

苏依蓉战栗不已,胡乱叫着就往里面躲去。

又是同样将随行的那名小厮杀死,苏岩一把拽起苏依蓉,脸色青黑,正眼都不看一眼,一巴掌破空打向她的俏脸。

“唔……”苏依蓉顿时被震出一口鲜血,耳朵也渐渐有了血迹,顺着脸流了下来。

穆柔连忙护住苏依蓉,苏依蓉顿时大哭起来。

“你这个逆女!”说罢,他大步流星的走出门外,对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下人们命令道:“若有谁将今晚之事穿出去,必将死无葬身之地!”底下跪着的下人们纷纷磕头。

“苏依蓉,忘了今晚的事情,你还是你的芙蓉仙子!”穆柔难得对她严肃一回。

苏依蓉面色惨白,哭肿的眼睛燃起一丝希冀,忙说:“那璃王呢?璃王呢!”

“依蓉,只要你想要,为娘都会给你,忘了今晚的一切!”

苏岩进来,抽出还泛着血光的佩剑,直指向苏依蓉。穆柔将苏依蓉一把护在自己身后,苦苦哀求:“将军,家丑不可外扬,舞颜身无本命武器,苏家也就依蓉一个子嗣了!”

苏岩深深的望着她们母女俩,像是一下子苍老了许多,颓然的走出门外。

在这棵大树上都呆了一个时辰,好戏早已结束。舞颜动了动酸涩的手臂,轻轻一跃从树上跳了下来。亚青峰见状,紧跟其后也跳了下来。

“今夜之事还请璃王能守口如瓶。”

“嗯。”亚青峰惜字如金的回答,就丢下一个嗯字便没了人影。舞颜暗自松了一口气。

一连几天杨婉君的病情越发严重,“娘,舞颜回来了!”她一路小跑进了小院。

看到杨婉君病重的样子,她心疼的秀眉一皱,拿出早早准备好的丹药和药剂。

她把苏母轻轻扶起,再把枕头放好,取过药一点一点的喂,喝完后又将两颗丹药递给她。

杨婉君此时脸色苍白,深陷的眼窝一片青黑,再不复以往的端庄美丽。

不知怎的,苏舞颜心里总是堵着,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娘亲,你会没事的!”

她抓着苏母的手又紧了紧,害怕来自心灵深处。

吃了几天的药,一点都没好,病情反而更加恶化。

“舞颜,不用担心,为娘很好……咳咳。”苏舞颜松开被苏母紧抓的手,留下一句等我就没了人影。

炼药师双眼微眯,一幅无能为力。

慢吞吞的将苏母的手放好,开口说:“这是一种毒药,日积月累会侵蚀人的五脏六腑,还不会被察觉,现在看来少说也有十年了,怕是药石无医。”

听到这,苏舞颜瞬间没了精神,强撑着问:“那还有什么办法吗?”

“这种情况无论哪个炼药师也束手无策,除非是……”她忽然想起一个人的存在,楚若炼药师!

就在她刚想转身去楚陵山时,一双手有力的抓住了她的胳膊。

只见杨婉君有气无力地说道:“陪陪娘亲,就一会儿好不好!”

苏舞颜忍着泪水对一旁的店长说:“麻烦您了。”

“没关系,我先告辞了!”只见一双温暖的大手拉着一双小手。

柔软的话语荡漾在这间小屋中“为娘从未怨你,娘相信我的女儿一定是最好的那个,你定要好好的!可是,现在娘累了要歇歇。”

不舍,担忧,心疼……她的眼神诠释了何为母爱。

舞颜紧握着那双没有体温的手,依偎在她身边,咽下眼泪,扯出的微笑竟是那么苍白:“娘,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好好的。”

泪水在这一刻喷薄而出,浸湿了衣袖,她久久的抱着早已没有温度的娘亲。

哭声久久不停:“娘!不要丢下我可不可以?娘!娘……”

舞颜擦干苏落眼泪,红肿的眼睛一片清明。

什么生病,这分明就是谋杀,从她们入住这个小院就已经悄然开始的计划。

“贴身之物!”能够陪伴母亲十年之久的只有那一只玉镯。

舞颜将那只玉镯缓缓取下,猛得往地上一砸,然而它竟坚固到仅出现两丝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