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甄昌会不会已经死了?”胖子担忧道。
“必死无疑。”付梓轩叹了口气,手里摇着扇子,摆弄炼器炉下的小火苗。“你说呢?孤凡。”
“不一定。”
“他虽是核心弟子,可是宗主也罩不住他,也不知道武师兄哪根筋搭错了,居然会和他一起去找奇遇的麻烦。哎,纵使奇遇打不过武师兄,那他后面的人……哎,不说了……”
就在这时,甄昌一步踏进了一零三宿舍。
“你……你回来了?”胖子慌忙吹灭炼器炉下的火焰,拿着扇子,光着脚丫子跑向了甄昌。
甄昌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从洞天内拿出了一堆好吃的吃食,放在了床头“等不了过几日了,今日就请你们吃顿好的!”
话音落下,气氛却突然变得很尴尬,三个人瞪眼睛瞅着甄昌,最后付梓轩呢喃道“难……难道是断头饭?最后的晚宴?”
甄昌摇着头,将食盒打开,一盘盘的绝美佳肴,香味扑鼻。这菜的味道极其的勾魂,花了甄昌一块极品灵石的价钱,可谓价钱不菲。
而修士最普通的饭钱不过一块下品灵石,豪门家族一个人也不过一块中品灵石,而这顿饭则是那豪门家族的百倍。
“吃吧,哪里有什么最后的晚宴!”
事情的经过甄昌不会对八卦的三个人提,只是让他们安心修炼而已,今后就是一个宿舍的兄弟,相互照应吧。
胖子吃的泪流满面,最后一口菜在嘴里久久的咀嚼,迟迟不肯咽下去“太好吃了,呜呜……干嘛吃这么好吃的菜?我的零食,以后吃不得了……”
“哈哈,只此一顿,嘴养叼了我可不负责!”甄昌拍着胖子肉嘟嘟的肩膀,哈哈大笑。
第二天一早,甄昌还在睡梦中,一群炼器宗的弟子站在宿舍门口品头论足。
“这对面没了,变得好宽敞……”胖子望着眼前的一片废墟,感叹了一句。
“是啊,要是总是如此就好了。”付梓轩应道。
“明天就修好了。”叶孤凡结束话题。
“消息被封锁了,也不知道是谁干的,一一三宿舍的人都被断了四肢,甚至连奇遇也不例外。”
“看来要有大事发生了。”
“也没有什么关于此事的传闻,这么大的事,到现在都没有长老跟进此事,怕是要永久封锁消息了。”
炼器宗的长老会上一片安静,天弃道人坐在中央,奇殇老头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一整栋的弟子宿舍被毁,到现在都没有一个准确的消息吗?究竟是谁干的?又是如何处理的,总要有个说法啊!”
“意外天灾,这个说法够吗?”天弃道人问道。
“这怎么可能?什么天灾?”
“对啊,我们去过现场,打斗痕迹明显,法术都是火术,应该是我们炼器宗的人干的,这不查下去,将来再发生此事,该怎么给弟子和宗门交代?”
“有说法就行了,你还想怎么样?把我们宗门的人都杀喽?”
“简直胡扯,狗屁说辞!”
“大长老,您倒是说句话啊!”
“够。”奇殇缓缓的抬了抬眼皮。
“什么……?什么够?”
“这个说辞已经足够了,就这么对弟子们讲吧,做好安抚人心的工作。”奇殇老头说着,看了一眼宗主“还有补充的吗?”
天弃道人摇了摇头“没了,按大长老的意思办。”
“散会。”随着宗主令下,宗主和大长老相继离开,长老会上的其他长老顿时炸了锅。
“今天也太怪异了,大长老居然没有追究宗主的责任。”
“还看不出来?他们两个对此事早就有了默契,昨日我看到过他们,说不定此事就是他们两争斗时不小心打坏的。”
“你真能扯,打破宿舍,却独独打了一一三宿舍的弟子?而且这么巧,都是四肢!”
公告:一场巨大的天灾,不可磨灭的带去了一一三宿舍四个人的四肢,他们生命体征良好,炼器宗将妥善安排他们的治疗工作,因此事而产生的一切费用,炼器宗承担。
……
李太了解中的贺欣怡不是如此,那是一个杀伐果决,极为狠辣的姑娘。可是自从见到他以后,这个姑娘就变成了这幅模样,一心一意为他想,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看着眼前这个着急的跺着脚,急切而渴盼的看着他的姑娘,李太心里觉得有些愧对。
他不是一个善良的人,所以不能够理解贺欣怡的爱,他能够读懂欧阳落雪,却不能看懂贺欣怡,因为贺欣怡的爱很奇怪,奇怪到他以为自己是剑侍,用了某种奇怪的招数。
可是他知道自己没有,他也没有如甄灏剑侍那般的绝世容颜,可以单单凭借着男色,就让一群女子为之倾倒,侧目。
“我想到了一个地方,可以和这里一样安静,而且没有这里显得突兀!”贺欣怡眼前一亮,一把抓着李太的手,在林子里来回穿梭着。
来到一个地方,这里四处有着亮堂的光芒,可是奇怪的是,这里没有任何一个人和妖兽经过,因此这里完全符合李太的要求,既安静,又不显得突兀。
李太笑了,自己只是随口一提,可是贺欣怡居然真的有这么一个地方,看样子她经常一个人来这里,否则不会对这里这么熟悉。
“你很喜欢这个地方?”贺欣怡脸色微红,眼睛看着自己的两只脚,扭捏着说着话。
“你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李太眼神凝望着贺欣怡,开口询问道。
“为什么这么说?你还是不信任我,觉得我对你有别的想法?你觉得我接近你是对你有非分之想?”贺欣怡开口问着,心里开始惴惴不安。
“不是……有非分之想吗?”李太尴尬不已,他现在已经被贺欣怡折磨的改变了人生观。从前的他从来不觉得,这天底下会有一见钟情的事情,尤其是男女之间,更是不会有。
可是贺欣怡让他觉得,这天底下真的有这么玄乎的事,可是贺欣怡现在的说辞,好像又变了?
李太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