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时候,叶淑心下楼来吃早餐,其他人都还没有下楼来。
下人端来一碗褐色的汤药,并且跟叶淑心说:“夫人,少爷说让厨师给您炖了一碗阿胶,说是让你喝了。”
“阿胶?”
“是啊。”
薄承爵竟然有这个心思,让叶淑心觉得诡异。
该不会是昨天晚上,她耍了薄承爵,薄承爵也想故意耍她吧?
叶淑心仔细看了那碗褐色的东西,又觉得好像不是在恶作剧。
她吃过阿胶,那味道和这碗褐色的东西差不多一个味道。
应该是她想太多了吧,薄承爵不会故意耍她的。
叶淑心拿起勺子,尝了一口,还真的是阿胶的味道,几分钟,就把那碗褐色的东西给吃完了。
薄承爵下楼,看到叶淑心在看杂志,手边是一个空碗。
“妈把那碗阿胶喝完了。”
“我说是阿胶你还相信了?”
叶淑心一懵,“你...搞什么鬼?”
“那碗是蝎子,蜈蚣之类的东西炖出来的,味道还行吗?”
“你....你...”叶淑心一慌,就觉得好恶心,猛地跑回房间里面去狂吐。
白沫沫喝了一口牛奶,“你真的叫人拿蝎子蜈蚣去炖了?还骗妈说是阿胶?”
“我开玩笑,她也相信?”
“那真的是阿胶?还是蝎子蜈蚣?”
“阿胶。”
“....”
....
.......
薄承爵有会议要开,需要把这几天的事情都解决完了,好有时间跟白沫沫去民政局办理结婚证。
中午,白沫沫就坐在薄家老宅的沙发上,看着一份杂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几天要跟薄承爵去领证,她一直魂不守舍,还总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她的心头上,久久都没有消失。
“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薄庭的声音,在白沫沫发呆的时候冒了出来。
“爸!”白沫沫对他礼貌的点点头,然后放下手里的杂志。
跟薄庭单独面对面坐着,让白沫沫好压抑。
难道她有了不好的预感,就是因为见到薄庭,跟薄庭说话吗?好像这还是她见到薄庭以来,第一次跟薄庭搭上话。
“承爵呢?他怎么没有跟你一起?”
“他去公司了。”白沫沫拿了桌子上薄老爷的那套茶具,就倒了一杯茶给薄庭。
“爸,喝茶。”
薄庭很满意白沫沫这么懂事:“嗯,好。”
刚说完这句话,薄庭就瞥见白沫沫脖子上戴的那条项链。
那是一块小小的水蓝色水晶琥珀做成的心形项链。
薄庭倏地睁大眼睛,一种惊天的响雷,似乎在他的脑子里面炸开,久久都挥之不去。
不可思议与不安,顿时凝结在他的思绪当中。
一个女人清丽的面目,在他的眼前闪过。
这个项链,是他二十多年前,花了好一段时间亲手设计的,他在那颗水晶琥珀的背面,还用刀子划出了两条横线。
而这个玉佩的主人,是他年轻的时候赠与蓝汐的,还让蓝汐把孩子生下之后,给孩子戴上,祈求富贵平安,可是此刻,项链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儿媳妇的脖子上面?
薄庭顿时,对白沫沫产生了怀疑。
她难道是他和蓝汐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