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筠默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三天后就有一个姓张的男人找到了苏蔚,不过他并不是律师只是律师助理,张助理也告诉她他家先生人并不在国内,所以接下来她的官司都会在他先生的策划下由他来出面解决。
张助理跟苏蔚了解了一下情况后,问她是否真的想清楚了离婚,如果想好了他就会给对方发律师函。
这个时候不管有没有想清楚她都没有退路了,最后她沉重点了点头。
而就在律师函发出后的当天晚上她就看到了那个三天未见的男人。
那天本来是学校里一对年轻的老师结婚,然后邀请了所有的老师去喝杯喜酒,苏蔚本就不爱凑热闹再加上她有了宝宝不能饮酒所以她是想推辞掉的,可是那个老师实在让她盛情难却最后她还是去凑了个人数。
好不容易捱到婚礼结束后又有人起哄要去KTV唱歌,苏蔚有点头晕实在不想跟去了,好在路靖州也帮她圆场她才得以出来。
“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路靖州站在苏蔚面前看她脸色不太好有些担心,其实他只是想更靠近她一些。
路靖州对自己的心意苏蔚若有似无的都能感觉到一点,到她一直在装傻假装看不见,这个男人很好但是不适合她。只是今天比较特殊,考虑到自己身体状况不太好加上这个时候打车不太方便所以也只好答应了。
车子到了小区,苏蔚跟路靖州道谢后就准备下车。
路靖州也急忙跟在她身后。
“苏老师!”
“路老师还有什么事吗?”苏蔚停下脚步转身疑惑的看着身后的男人。
路靖州见她站在原地自己就走了过去,然后伸出手,“你的手机忘带了。”
“哦,谢谢你啊!”苏蔚从他手里接过手机,指尖无意间触碰到他温热的掌心。
她脸微微发烫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哪知还没走两步脚下的路牙子跘了她一下,她一声惊呼下意识的用手护住自己的肚子,刚闭上眼睛就感觉一双大手搂住了她的腰。
“没事吧?”男人将她圈在怀里,灼热的气息在她耳边呼出,苏蔚的脸更烫,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
她急忙从路靖州怀里钻出来,低着头,“我没事,那个我先走了!”
她觉得自己此刻说话有些语无伦次,对于一个陌生男人的触碰她很不习惯,但不知道为什么更多的是心虚。
路靖州站在原地手插在口袋里,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刚刚香软在怀的感觉似乎犹在,鼻尖仿佛还残留着她身体上的清香,他感觉自己刚刚好像做了一梦,一个春意盎然,百花盛开的梦!
(简称“春梦”!)
苏蔚低头握这手机心慌意乱的走进小区,全然没看见前面的男人。
她一个不小心就撞上了一睹肉墙。
“啊!”
她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退后了几步,一抬头就看到了男人阴沉着一张脸目光寒冽的盯着她。
她愕然,“你,你怎么来了?”
“怎么,看到我就这么失望?”苏蔚错愕加不欣喜的表情让霍景沐的脸色更阴沉的厉害了。
天地良心,她说这句话的本意是想问他身体好了吗,怎么这么快出院了,而他很明显曲解了她的意思。
苏蔚正暗自腹诽时男人的身子不知何时已靠到她身边,大手毫无征兆的落在她腰上,一阵浓烈的男性气息迅速将她包裹,苏蔚一惊。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怎么,我碰你你就这么反感,别的男人抱你倒是挺高兴的?”
所以说他看到刚刚那一幕了?
苏蔚不再挣扎只是若有似无的看似解释着,“你误会了,我刚刚不小心被绊倒了路老师他只是扶了我一下而已。”
嗯,解释虽然有些苍白但确实就是这样的啊!
“你以为我会相信?”
果然某人就是一副神经兮兮的样子。
“你爱信不信,霍景沐你先松开我!”他的下巴搁在她脖子上嘴唇贴在她耳边,弄得她痒痒的很难受。
“苏蔚,我说过不许在外面招惹别的男人,你就喜欢给我带绿帽子吗?”他沙哑低沉的声音带着惩罚性的咬了下她的耳垂,暧昧至极。
“是你自己非要往自己头上扣的!”苏蔚简直无语,明明是他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怀疑这个怀疑那个,怎么又把黑锅背到她身上了?这世界上男人这么多,难道除了他,她以后就要做男人绝缘体了吗?
“……”
“那个,今天律师函你收到了吧?”苏蔚鼓起勇气抬起头然后就对上男人要吃人的眼神。
“你还敢说,苏蔚,你确定真的要跟我闹到法庭上吗?”
“是你不肯签字,你逼我的!”
“我逼你?敢给我霍景沐发律师函逼我离婚的也就你苏蔚了,你真不怕死吗?”
“跟死亡之神擦肩而过我又不是没干过,只要能跟你离婚死有什么好怕的!”她的确不怕死,但是她怕她的孩子会死,自从有了这个孩子以后她晚上经常做梦梦到她之前被困大火的场景,那时就算她不跳窗也只能带着孩子被大火给烧死。
每一次噩梦醒来后她都一身冷汗,她发誓一定要保护好这个孩子,这是上天怜悯她给她第二次做母亲的机会她一定不能再错过了。
“你这个女人!好,既然你不怕死,那你怕不怕我在这里要了你?”他脸上邪肆的表情看上去一点也不像在骗人,苏蔚知道他真的敢这么做,只是她现在有了孩子万一伤到孩子怎么办?
然后还没等到她想到怎么逃跑时男人就一把将她的裙子撩到腰间,雪白的大腿在满月的清晖下冲击着男人的大脑皮层,理智似乎在一点点丧失,他一双阴鸷的眸子盯着她上下起伏的胸口,呼吸不由得便的粗重起来,大手不由自主的在她浑圆的雪峰前游走。
“霍景沐你……唔……”
还没来得及说完的话早已被他吞入腹中,他的吻依旧霸道,没有温柔,没有缠绵,没有缱绻,他强势撬开她的嘴唇,在她口腔里横冲直撞,带着怒意与惩罚,恶狠狠地肆意妄为,甚至用牙齿咬她。
苏蔚疼的差点落泪,她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身上不停的捶打,如雨点般落在男人身上。
虽然没有一丝杀伤力但是显然恼怒了男人,他一只大手钳住了她的双手一把倒扣在头顶上,这样他对她的动作可以更加肆意妄为了。
他的另一只大手顺着她尚且还算平坦的小腹往下,然后嘴角邪恶的勾起,那暧昧淫靡的笑冲击着她的耳膜,“你说,要不要在这里呢?虽然环境不太好,不过露天的也还算刺激,嗯?”
他湿濡的舌舔了舔她的耳垂,苏蔚心里一阵恶寒,她怎么今天才发现这男人是变态吗?
“你少恶心了,快放开我,臭变态,死流氓,你个禽兽不如!”苏蔚对着男人那张恶魔般的俊容一阵大骂,可是霍景沐只是半眯着眸子饶有趣味的盯着她,盯得她毛骨悚然,背脊生凉!
“怎么不骂了,还有吗?瞧你对我的这一大堆赞美之词,我要是不一一实行岂不是太对不起你的称赞了?”
他沉重的身子将她压在墙上,滚烫的体温透过身上薄薄的布料传递到她身上似是能将她烧灼,他屈膝一顶,轻易地分开了她的双腿,而他身下那根硬邦邦的器物正对着她秘密花园处。
苏蔚一阵羞愤,脸红的都能滴出血来,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她很清楚这个男人不是在跟她开玩笑,她的心怦怦直跳,被他压着的身子又不敢乱动,生怕彻底唤醒男人身下最原始的欲望!
“霍景沐你放开我,在玫瑰园的那晚我就说的很清楚了那是最后一次,你不能这样!”
苏蔚试着用说道理的方法唤醒男人的理智,但她忘了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而偏偏霍景沐这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精明得很,他略带薄凉的指腹一点点的在她身上游走点火,一边用低醇蛊惑的声音荼毒她。
“最后一次?你说的最后一次我可没答应,现在你还是我的妻子,只要我想你就必须履行妻子的义务!”
大总裁的口吻依旧狂拽霸道,不容反抗。
苏蔚被他撩拨的难受只觉得身体被他触碰过的肌肤都在发烫,心里像是有万千只蚂蚁爬过,她紧咬着红唇却仍止不住发出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苏蔚顿时觉得无地自容。
霍景沐瞧见女人身体上的变化忍不住低笑一声,“想要吗,求我!”
他那硬邦邦的老二继续在她两腿之间最敏感的地方摩挲着,甚至可以明显感觉到她那里已经湿热一片。
“霍景沐,我再说最后一次,放开我!”这话苏蔚是咬着牙说的,因为她怕自己一松口又溢出什么奇怪羞人的声音来。
“哦,你确定不要?”带着挑逗的意味,霍景沐似乎非要跟她“一较高下”,他修长的手指宛若游鱼一般滑进她单薄的内裤里,而那片秘密花园正散发出来的诱人气息。
“不要……啊!”
苏蔚顿时睁大了眼睛,狠狠地瞪着面前这个罪魁祸首,这个男人竟然在这个地方对她……
长指无预警的没入,苏蔚有些吃痛的蹙眉,本能的缩紧身子夹住了突然闯入身体的异物。
女人过度紧张的反应让霍景沐在她身下的手有些蹙局,他吻了吻她香甜可口的唇诱哄道,“乖宝贝,放轻松点。”
苏蔚在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都慰问遍了,轻松你个头啊,我放轻松好让你他妈对我禽兽吗?
苏蔚夹紧的双腿不但没有松开反而更紧了,她以为这样就可以抵制男人的动作,霍景沐低声一笑,这小女人是跟他杠上了!
“宝贝,你这样我可以认为你是舍不得我,在邀我进去吗,嗯?”低迷慵懒的嗓音简直在冲击苏蔚的神智,她既羞愤又痛恨,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两人保持这种极度暧昧且不雅的动作时,背后突然响起一声惊呼。
“呀!现在的小年轻人都这么开放了,在这种公众场合找刺激,哎呦呦,不得了了……”
一个大妈级的人物一边说着一边淡然地往前走去,目光还不时的暧昧的回看他们偷笑。
真的被抓包让霍景沐有点愣,他顿时僵在那里,手上的动作不知抽出来好还是不抽出来好?
待那位大妈走后,苏蔚乘着霍景沐发愣的一瞬间推开他,从他的禁锢中逃脱出来。
她放下自己的裙摆飞快的从他眼前逃走,他大手一伸还是没来得及抓住她,那清瘦的背影隐隐带着些哭泣声。
霍景沐茫然失措的站在原地,就在刚才他差点真的在这里要了她,他明明说过只要她不愿意,他就不会强迫她的。
霍景沐有些气恼的一拳砸在墙上,腹部却隐隐传来一阵剧痛,他知道一定是伤口又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