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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的精液(林锡槐自渎微h)

楚宁和段然玩够了以后才去和林锡槐他们会合,四人一同坐车离开雪场。

夕阳,欲坠,最后一息温暖的霞,湮灭在了这高楼大厦中。阳光的消失,接踵而来的是这个城市的夜,是这个城市的疯狂,是这个城市的高潮。

霓虹灯、歌舞伎、和服木屐便是日本的元素。

黑色商务车驶入私人料理店,穿过层迭障碍,抵达前庭外。几名身着和服的侍者迎上来深鞠躬,领着众人顺着鹅卵石小道走进厅室内。

“我好想吃火锅。”段然一边戳着盘内的刺身一边小声嘟囔。

坐在他旁边的楚宁默默对他竖起拇指,以示赞同。

段然捕捉到楚宁对她的赞赏:“知音难觅啊。”他皮肤很白,不是病态的虚白,而是温润如美玉一般,在屋内奶黄色灯光下投射下耀眼夺目,白皙的皮肤衬着桃红的唇瓣,唇角带笑,包含着温暖和赤诚。

是夜,天空并非纯黑,倒是透着一片无垠的深蓝伸向远处。

林锡槐收到今天楚宁滑雪的照片。

身着充满活力的粉白色滑雪服,女人抓着雪仗踩着滑雪板在空中跃起,好看的眸被护目镜遮挡,只能看到她的红唇。楚宁的笑脸在脑中不断浮现。

心中躁动愈演愈烈,下身某处渐渐起势,再难以遮掩。林锡槐索性将它从裤口里释放出来。

黑红的粗长阴茎整根暴露在空气中,弹出来的瞬间抖了抖,根部盘踞的青筋与黝黑的耻毛连成一体,蘑菇头处流出晶亮亮的液体。

一把将眼镜扯下,修长大手抚上欲望之端,在龟头处沾了沾,前列腺液拉出长长的丝,林锡槐勾唇冷笑。

“嗯......”

借着粘液的润滑来回搓弄,林锡槐看着照片上的楚宁,仿佛她就站在旁边看着他自渎一般,孽根不断肿胀发硬,实在难耐。

手滑动速度愈发加快,两颗囊袋随着一次次撸动不断抖动,林锡槐紧抿着唇,双目渐渐变得赤红,阴鸷目色被欲渴裹挟,低低地喘着粗气。

恍惚间林锡槐似乎看到楚宁正赤裸着站在他面前,一头棕黑的卷发垂在肩头,犹如黑色的瀑布一般顺滑,两只眼睛宛若秋水,眼下小痣摇曳着,风情万种,比平时的她还要美,楚宁浑身散发着奇异的光芒,像是天神下凡一般。

“小舅舅……”空灵的女声像是从海底出水而来的女妖,魅惑多情,一点点吞噬着他的理智。

楚宁半身蹲在林锡槐身旁,抬起柔若无骨的手抚上他在性器上上下下滑动着的手,领着他他一起套弄。

林锡槐觉得此刻他在亵渎神明,所以他要赎罪。

快感从下腹一阵又一阵地传来,顺着尾椎骨直直地淌进脑海之中,沉沦其中难以自拔。

粗长的棒身硬得发烫,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它速度渐快,进行最后的冲刺。

“唔……”男人的闷哼在空旷的和室里断断续续地响起,夜晚的寂静将其放大,听起来缠绵又蛊惑。

他的声音是紧绷的、暗哑的,甚至仿佛在极力忍着什么痛楚似的。

阿弗洛狄忒的爱情腰带里藏着她诱惑他人的秘密,鸽子在她身边低飞盘旋,风翻腾无数白色的泡沫,和孤独寂寞的灵魂相撞,濡湿破碎的魂,碾成齑粉。

不知是第几次发泄。

“啊……”欲望再次喷涌而出,零星几滴洒落在照片上楚宁的嘴边,膻味逐渐弥漫开来,肌肉从紧张变得放松,脑中的光由明变暗,林锡槐喘着气倒在榻榻米上。

赤裸的女人伴着光消散去,林锡槐眼皮动了动,俊美无俦的脸庞,在夜色中若隐若现,他感到自己躯体在流逝,眼眸深处埋着另一种极端的贪婪的执念。

“还剩多少个这样的夜晚呢?但很高兴能和你共度这一晚。”

收拾干净后林锡槐端着茶杯穿着浴袍在墙边站立,手附上墙壁,摩挲着花纹的纹路,隔壁的楚宁早已熟睡,神明给他的惩罚让他彻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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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佛洛狄忒:是古希腊神话中爱情与美丽的女神,同时也是性欲女神,奥林匹斯十二主神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