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想到,这宛如生另一半的海族,居然从自己的怀中掏出的是一件精致无比的法器。
与此同时!
海族神灵开口道:“尔等从今以后,皆为海族奴仆,永世不得翻身!”
念叨过后,海族神灵祭出了小印!
这枚黄色的小印章在天空中翻滚,然后开始快速变大。
起初!
这枚小印不过正常大小。
一口气的时间,就变得宛如车轮!
然后又从车轮变成了房屋大小,再然后是城池大小,再然后,居然仿佛是一颗长宽数千丈的陨石!
接着!
陨石砸下!
落在了闪光平原之上!
地动山摇!
平原为止倾覆。
轰隆隆!
轰隆隆!
叶飞惊恐的发现,这平原……不,是这陆地,这个整个岛屿正在倾斜。
岛屿,居然是要沉没了。
意识到这个情况,叶飞变得无限惊恐起来。
但是现在,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
叶飞什么都做不到,但是那些元婴期和化神期,甚至是结丹期的老怪物们心思就活络得多了!
现在这个情况,绝对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时候!
于是这些老怪物们作树倒猢狲散状,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御空飞行逃跑了。
结丹期的修士们不能身体凌虚御空,只能催动法器而行,但是也在逃跑的范围之内。
元婴期修士们则方便许多,全都化成了一道道流光,朝着四周奔散。
而银色獠牙、棕熊和肥虫三个化神期的修士则更是高明,本身的遁速更快,几乎是一马当先跑在这群人的最前面。
至于城中的大部分筑基期修士和炼气期修士,则只能在地动山摇间惶恐不安,大家都不具备飞行的能力,灵力也无法催动法器搭载自己飞渡大海,只能在城中抓住了为数不多坚固建筑,做最后的挣扎。
然而!
这些结丹期和元婴期的修士们,把事情都想得太简单了!
林林总总数十道流光刚一飞出!
那巨大的印章上激射出已带到黄色的丝线,这些丝线直接将所有人纠缠。
结丹期修士们水平本来在操作法器的状态就没有多少余力可以应变其他状况的发生,所以这些猝不及防出现的丝线,直接就困住了几乎所有的结丹期修士。
再看元婴期修士,面对这样的情况,元婴期修士虽然也很仓促,但却并非毫无办法。
很多元婴期修士见招拆招,急忙就祭出了自己祭练多年的法宝,以求借助法宝的优秀来脱身。
此时就是彰显元婴期修士们之间实力差距的时候了。
有些修士飞行速度大受影响,而有些修士只是简单的一顿,更有二三人几乎见不到减速的意思。
但是!
无论是哪一种修士,面对这样的情况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影响。
然而,就是这须臾之间的事情,法印之中又激射出了更多的金色丝线。
这些丝线比之前的丝线更粗,带着的法力也更庞大,飞行的速度也更快!
眨眼的功夫,所有的元婴期修士,别管是谁,愿不愿意,全部都被这些法力丝线所捆束!
这一次,哪怕是元婴期修士,也都失去了继续挣扎的能力了。
好吧!
这样的情况,看起来属实有些无语。
不过除了这些结丹期和元婴期的修士,尚且有三道流光还在逃窜,这三道流光,自然是属于百兽山宗门的三大化神期修士:银色獠牙、肥虫和棕熊了。
不过这三人的命运早就已经注定!
他们释然凭借自己强大的身法,已经跑出了很远!
而且这三人都非常聪明,并未说是一起逃窜,而是选择了从三个方向突围。
这样的选择,报定的想法就是能跑一个算一个,毕竟敌人只有一个人,哪怕是炼虚期的老怪物,想要同时抓三个朝着不一样的方向逃匿的化神期修士,也是不可能的。
但是……他们算错了一件事!
来抓他们三人的,或许不是炼虚期的修士呢?
面对逃匿的三人,这个海族巨人冷笑一声,身上的头发突然分成三股,朝着三个方向席卷而去!
这三股头发,带着海浪和洪峰,朝着三个化神期修士席卷而去。
首先被缉拿的是棕熊!
这个化神期修士的特点是力量足够大,皮糙肉厚,不容易破防!
但是相对应的,棕熊的遁速就是三人之中最慢的,所以海族魔神的头发第一时间抓住的就是棕熊。
当一股威能十足的头发到了面前的时候,可以说棕熊是绝望的。
他双手幻化出熊之血脉,朝着头发抓去,企图扯断这些烦人的头发。
然而……
这是不可能的!
任凭棕熊怎么挣扎,都没有办法挣脱头发的捆束。
“啊!”棕熊绝望的咆哮,却更显自己的无能狂怒。
……
第二个被抓住的,乃是银色獠牙。
可怜的银色獠牙久病初愈,本来就十分虚弱,现在一番激发潜能的逃跑,直接耗尽了潜力,等到头发席卷而至的时候,银色獠牙不得已只能祭出自己的法器,企图与头发进行周旋。
然而周旋无果,这些头发金光不坏,可坚韧可延展,完全是毫无办法去处理。
银色獠牙疯狂催动自己的法器,企图护住自己,但是这头发更加诡诈,居然又分出七八股,一股纠缠法器,二股守株待兔,奇遇一拥而上,从四面八方攻击银色獠牙。
银色獠牙作为化神期修士,早就已经度过了需要近身肉搏的境界,现在打斗起来,居然处处都被制住了短处,始终无法挣脱。
最终!
当一个简单的疏忽,一缕头发已经攀上了银色獠牙的手臂,直接将银色獠牙擒拿住,令银色獠牙无法挣脱。
失去了一只手的银色獠牙,间接失去了继续挣扎的筹码,其他头发均是一拥而上,最终将银色獠牙捆成了粽子。
……
任谁都想不到,挣扎得最久的,居然是特使“肥虫”。
这个为自己人所不齿,在大家面前卑躬屈膝的家伙,只有在生死关头才卸下了各种猥琐怂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