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一定是走投无路了,才会这样无措。
“老板,你等我,我马上就过去……”
薄倾深吸了一口气,心口那里还是疼得厉害。
“他甚至不想听我解释,景双,席靳衍说的一点都没错,我明明有那么多的机会去解释,可是我……我……我都错过了,他走了,他看我的眼神……他已经不爱我了……”
“老板……”景双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
老板,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你是无所不能的,你不会被打倒的,可为什么那么厉害的饿一个人,一旦碰到了爱情,就会变得这么脆弱?
景双呜呜哭着。
薄倾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不想听到哭声,那会引起她心底的共鸣:她也想大哭一场,将心底的背上与无助都哭出来。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她竟然一滴眼泪都掉不下来。
有人说,悲伤到极致的时候,是哭不出来的。
可能就是她现在这个状态吧。
薄倾紧紧攥着手机,电梯门打开,她就直接出去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要干什么,只是一直往前走,往前走。
直到,景双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老板!老板!”
这才停下脚步,似是丢失的灵魂被唤回来一般,她这才回过神来,竟然发现,自己已经走出了这么远的距离。
她转身看着景双朝自己跑来,麻木的心再次有了痛觉。
“景双,你来了,可是席靳衍他……他走了,他甚至已经不想听我解释了。”
景双的眼睛通红,“老板,你先跟我回家吧,我们回家说。”
薄倾点点头,跟着景双上了一辆计程车。
她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怎么做,所以现在谁来告诉她怎么做,她都会听的。
回到家,景双才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老板,席先生知道你是女人了?”
薄倾点头。
“你为什么突然告诉他了?”景双不解。
她甚至都没听老板说过。
薄倾头疼地闭上了双眼,倾身钻进景双的怀里,“景双……”
景双紧紧抱着薄倾,连连点头,“我在这,老板,我在。”
薄倾深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地吐了出来,声音变得坚定,“我不会让席靳衍跟我分手的,至少,他要听我的解释,他必须听我的解释。”
“席先生不会离开你的,他那么爱你,所以才会生气,老板,你跟席先生说清楚,他会原谅你的。”景双轻轻拍着薄倾的后背,安慰道。
薄倾心头松了松,点点头,离开了景双的怀抱。
景双这才问道:“老板,你和席先生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突然告诉他了?这太突然了。”
薄倾听到这个问题,周身迸发出了一丝了冷意,声音也冰冷到了极点,“是陆曼桢。”
她将昨晚的事情跟景双讲了一遍,景双气愤地狠狠拍了一下沙发,“又是那个婊子,那个女人呢?老板,你确定她会离开这里吗?”
薄倾也是刚刚才开始思考这个问题,她之前满脑子都是席靳衍,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