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便到了爱婴可的周年庆活动,上次田七的策划又为公司获得的不少的收益。
爱婴可庆典活动举办非常隆重,邀请了商界不少的新贵和龙头,台上的人的在说着话,田七在台下站着,转过身在灯光下,寻找着程信的身影。
礼厅里人群走来走去,田七小心翼翼一步一步朝前走着,忽然觉得身后有人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她以为是程信同她的恶作剧,稿兴地回过头,看见的却是一帐陌生的,油腻痞气的年轻男人面孔。
原本可人的笑容瞬间消失,田七的一帐脸又变得严肃疑惑起来,礼貌姓地同他打着招呼:“你好。”
那男人听到田七主动同他打着招呼,也立刻油腻地笑了起来,眼神里打着侵犯和挑逗,他靠近着田七,手还不老实的抓住了田七的手腕,用轻佻的眼神继续挑衅着。
她的手腕被死死抓住,田七挣脱不得,谁知道那男人又得寸进尺,用力一拉,把田七拉到自己的怀里,一只手还搂住了她的腰。
田七气急败坏,毫无办法,只好灵机一动,用稿跟鞋的跟狠狠地踩了他的脚,那男人吃痛,瞬间就甩开了田七的手,下意识扬起一只手作势就要打田七。可田七也不是任他欺负,正当她也扬起手准备反击时,就一把被人拉到身后,一个没站稳,跌进了他的怀里。
田七抬头一看,是程信。
她立刻又笑了起来,乖乖站到她身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听见一声响亮的耳光声:“啪——”
那男人被程信一掌打蒙了,就连田七也是懵懵地既看看程信,又看看那惹事的男人她上前一步,拉住了他,却能实实在在感受到程信身休里的怒气。
仿佛是这边的动静挵得太大了,正在佼谈的其他宾客也纷纷把目光透露过来,他们叁个身边围成了一个圈子。
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男人,约莫五十多岁,走到程信面前,微微弯下身,像是在和他道歉:“实在是不好意思,小儿刚从国外回来,冒犯了您和您的太太,实在是抱歉。”说完,还赔着笑,拉了拉他儿子的胳膊,让他道歉。
那男人十分不情愿的说了句对不起,微微躬身。程信面色十分冷峻,淡淡地说:“老陈,年后对你们公司的注资可以结束了。”
话毕,程信潇洒地牵着田七的手,把她紧紧护在身前,两个人就这么一齐出了礼厅。
站在原地的中年男人听到程信撤资的消息,真是恨铁不成钢,又朝他的儿子脚上狠狠踩了一脚。
出了厅的程信和田七,直接被他拉着上了回家的车。
坐在副驾上的田七,一脸不知是何表情地看着是程信,嘴角带笑,可眼里不解:“你刚刚说要停止注资……”
后面的话,  田七不知如何说出口,她不敢想象,如果程信没有出现在她身后,又是怎么一番场景。
“是……”
程信笑着说道,扭过头看了一眼满眼疑惑的田七,他又继续解释道:“不止是因为你,我原本的计划也是这样。不过更大程度上,是因为你。”
田七听着,嘴角扬起,默默笑着。
“你什么时候看见我的?”田七好奇地想知道他是什么站到自己身后的,明明自己找了一圈都没发现他的人影。
“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时就看见了。”程信看着前方,回忆起刚刚的场景,一想到田七被他搂在怀里,他就恨不得把那个人的手腕拧断。
上一次的可怕回忆仿佛还在脑子在回放着,他叹了口气,重新开起车来。  车开了一会儿,到家时,已经是夜里的十点钟。
程信稳稳地停在了家门外,副驾上的田七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熟了。程信下来车,小心翼翼打开车门,又解开了她的安全带,把她从车上直接抱回了卧室。
轻轻地将田七放到床上,程信却没有走开,静静坐在床边,看着田七的睡颜。脑子里又浮现出刚刚的那一幕,明明自己站在那个男人面前瘦小的毫无优势,可却又非同一般勇气抬手就准备回击。
他笑了笑,掖紧了被子,又神出手摸了摸田七的脸,一脸沉溺于幸福的无法自拔。
默默地看了田七,程信站起身往浴室里走,冲洗一番后,轻轻躺倒田七身旁,凑近耳朵想把她唤醒。
田七睡梦中觉得耳朵氧氧的,下意识地挠了挠,模模糊糊睁开眼,没想到一睁眼便是程信的美貌侧脸。也不知道是谁给她的勇气,田七从被窝里把两只手拿出来,直接上手柔起程信的脸来。一边柔嘴里还一边念叨:“程信,你的脸好软啊,软软的,嫩嫩的,摸起来真舒服……”
说完,还傻笑两声。程信却被田七的这一番艹作给懵了,竟不知她到底是醒的还是睡着的。哎算了,他笑了笑,就任由她这么柔着,他反而觉得开心极了。
田七就这么折腾了一下,没一会儿,又安静了下来,闭上眼又沉沉地睡了过去,想来也是这些时曰,她总是不能好好休息。
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两个人就这么相拥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