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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H

余好穿着祁盛的运动外套去跑的800米。

当她握着拳迎着风向着终点奔跑的时候,断断续续的鼓舞加油声伴着呼哧风声一并传进她耳朵里,她侧头看去,班上好多同学绕着绿地在陪着她一起跑,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带着紧张激动的神情。

忽然之间她鼻子就酸了。脸被这冷冽锋利的风刮的很疼,脚下步子沉沉甸甸。

眼前是艳丽的横幅,旁边站了很多人,她望着前方逐渐缩短的路,在想——

快了,快了。

马上,就解脱了。

当脚下不再是红色塑胶跑道时,她将与这难捱的800米解脱;当苦闷难过的高三一过,她就不用过这种因为祁盛而屈辱愤恨的日子了。

即将到终点的时候她稍微松懈下来,导致最后被别人超了那么几秒,最终成绩是小组第二名。

这绝对是她十八年以来参加800长跑,跑得最牛逼的一次,一定不是祁盛外套的原因,她昏昏沉沉地想。

终点处拥挤得不行,余好感受到裁判员拍了拍她的肩,听到他说了一句“第二名”之后,腿就软了下来,膝盖一曲就要往地上跪去。

可到底还是没有。

有一双温暖的手扶住了她,将她双手放到自己脖子上勾着,然后温声开口,语气带着笑:“余好,你够厉害的啊。”

温润的嗓音那般熟悉,除了沈熠再没有别人了。

余好嗓子眼冒烟般的疼,一股铁锈味在她嘴里弥漫着经久不散,双腿如灌了铅一样沉重,挂在少年身上的手臂不受控制的要滑落,她顾不上不好意思,双手死死地揪在一起,将自己整个身体的重力都放在他身上。

死灰一片的脸深深地埋在他颈窝,她艰难地嘶哑着声音轻笑道:“沈熠,你够兄弟啊。”

温热的气息呼在沈熠皮肤上,带着丝丝痒意,他紧紧锢住她纤细的腰肢,慢慢地等余好缓过劲来:“那是当然,说了要来给你加油的,我可是在终点嗓子都喊费了。”

余好感觉身体没有那么痛苦了,于是抬起头来,这才注意到在旁边站着的王金晶。她惊讶之中带着一丝不好意思,将手从沈熠肩上拿下来,身体朝王金晶倒过去:“我还以为你不在呢。”

王金晶一手端着用一次性杯子盛着的盐水,一手环住余好的背,对她皮笑肉不笑:“我他妈站这很久了好不好,你眼里只有别人是吧。”

玩笑话让余好和沈熠两人都不自在,前者恶狠狠地瞪了一下她,后者表情赧然地偏头看向不远处。

余好就着王金晶的手将盐水给喝了,在原地停留了一会儿后,有学生会的来清理场地,待会还有比赛。正好她也休息好了,除了腿酸痛之外,没别的感觉了,于是她朝沈熠挥挥手:“我没事了,这次谢谢你啊,你快去准备比赛吧。”

沈熠没说什么,对她们颔首后便转身离开了。

再也没有旁人了,于是王金晶就大胆起来了,她稳稳当当地扶住余好,带着她一步一步慢慢地朝前走着,嘴里八卦个不停:“他谁啊?挺帅的,你快如实交代!”

余好摇头:“朋友,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以后不许再开那些玩笑话了。”

“切,没劲儿。”刚开始声音扁扁的,没有任何情调,忽然之间语气中的激动不带丝毫掩饰,“祁盛!余好你快看。”

余好的心在刹那间似乎停住了。

耳边是王金晶咋呼的声音:“他好像在看我们这边,他在看谁啊?”

眼前是有着好看容貌的少年——

他长身玉立站在台阶上,星眸剑眉,五官深峻,依旧穿着那身跟她一套的运动服,手里捏着一罐运动饮料,另一只手懒懒地垂在腿一侧,额前的碎发遮不住眼里深沉nong郁的墨色。

他定定地、深深地看着她,然后薄淡的唇掀起一丝冷笑。

余好心如死灰。

她想,之前的所有大概祁盛都看到了吧。

…………

“别……”

祁盛埋首在少女修长白皙的脖颈间啃咬着,粗粝的手掌从衣摆底下伸进去抚摸着她的身体。

她坐在桌子上,细白的双腿耷拉着,被迫仰着头承受着他的怒火。

这里是学校的器材室。

十分钟前她怀着不安的心情在无人的教室里收拾着书包,正准备一到放学时间就回家,好躲避祁盛。

可祁盛是谁啊,他从来都不会如她愿的。

他踹开教室门,携带着满身风雨欲来袭的怒火,甩开她的书包,阴测测地逼问她:“这儿还是器材室?”

她记得当时面对祁盛的问题还愣了一会,许久才嗫嚅地反问∶“什么?

眼前的少年,眉眼阴鸷,嘴角扯出凉薄的笑意,他一字一句地说:“你是要我在这儿舍你,还是在器材室舍你?”

于是她便来了这。

祁盛手钻进她衣服里,将胸衣提拉上去,手指毫不留情地搓磨着她的乳尖,锋利的牙齿细细地咬着她颈间的皮。

余好推操着他,雾气弥漫的眼眸好似荡漾着一注氤氲的温泉,她在细微疼痛中缓缓想着,器材室不像教室─样有监控,他到底还算为她留了—丝面子,可到底也会有人来的啊。

可祁盛丝毫不在乎,此时此刻他只想撕烂余好的衣服,掰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肉棒狠狠插进去,捅进最深处舍死她,舍死这个到处跟男的勾搭的人。

余好裤子已经被他脱了下来,他手指隔着内裤在厮磨着那凹陷处。她抓着那只作恶的手,尖锐的指甲狠狠陷进他肉里。她太用力了,带着一股非要祁盛流血的恨意。

祁盛皱眉嘶了一声,终于不耐烦了,他扣住少女尖尖的、精致的下巴,脸色铁青道:“余好,你别逼我,逼我去教室禽你。你就这么贱,非要我在众人面前上你,才舒服是吗?”

余好听了他的话,手无力的垂落下来。

祁盛看着迅速白了脸色的余好,将脸凑近轻轻地吻了吻她脸颊,语气缓和道:“你乖乖的,乖一点我就轻轻的,不让你疼。没事的余好,这儿不会有人来。”

余好冷淡地偏头不去看他那张脸,她将眼睛一闭,嘶哑着声音:“要做就快做吧。”

祁盛看了这样如同一条死鱼一样的她,只会更气,他冷哼一声,也不顾及她湿没湿,前戏也不做,直接解开裤子,扶着肿胀的粗大肉棒用力插进去。

“叩啊

余好手揪着桌沿,痛呼出声。

她还没湿,那里没有流出水来,被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强势捅进去,就好像自己一层完好无损的皮肤被人硬生生的扯成两半,撕裂般的疼痛剧烈的传至全身。

祁盛被余好的小穴夹得又痛又爽。

他那大东西不顾一切阻扰在干涩的穴里艰难的“行走”着,层层嫩肉从四面八方涌上来紧紧包裹着他,这种爽飞天的紧致感让他快要射了。

他咬牙强忍着射意,低头往两人接连处—看,瞬间猩红了眼。

余好小内裤未脱,那点点布料勒在祁盛紫红的肉棒上,她的小逼处白瑕一片,大阴唇软软绵绵地倒在两侧,小小的阴蒂如豆子一样藏匿在其中,小小的洞却在吞吐着婴儿手臂般大的肉棒。

祁盛就这样半阖着眼看着他的肉棒是如何在她细小缝隙里进进出出的,他手往那一摸,去揉搓硬硬的阴蒂,他想余好流出黏腻的淫水出来,想她也舒服得浪叫出声。

可余好除了发出最开始的那短促叫声,其余时候都是紧闭着眼,死死咬着唇瓣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出来。

祁盛冷下脸,将她脸扳了面对自己,他扣住她后颈迫使她低头,胯间肉棒凶狠干进去,贴着她的脸几乎是咬牙切齿:“怎么不出声?嗯?叫啊,睁眼看着我怎么禽你的,给我叫出声!”

余好的屁股顶在凉凉的桌沿边,她的肩胛骨被眼前凶狠的少年狠狠扣着,底下小穴被肉棒顶进深处,她被逼得睁开了眼,那里盛满了厌恶和痛苦。

真的好痛啊。

她以前不知道在哪里看到过,性爱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它能让人全身心的舒服起来。可她只觉得,跟祁盛做爱让她痛的想哭,让她恶心的想吐。

他的肉棒长得丑陋不堪,棒身布满了筋络,阴茎顶端如同蘑菇一样,像条巨蟒一样钻入她体内,让她痛苦。

余好扭头想挣脱,可她纤细的脖子被掌住,让她只能低着头去看自己是如何被人舍的。

她还是不发出声音,祁盛怒不可遏,将她身子翻过来,让她跪在小小的桌子上,掰开浑圆的屁股,手指抠弄了几下蜜穴,然后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道,将整个肉棒完全插了进去。

太深了,快要舍进子宫了。

余好高高地仰着头,她手撑在桌子上,祁盛干她的力道让她十分害怕,顶撞得她快要掉下去了。她的腰被他锢着,恐怕细嫩的皮肤上有了指痕,原来平坦的小腹处隐隐有凸出的痕迹。

她已经被祁盛舍得流出了淫水,粘腻的水顺着腿内侧缓缓流下来,滴落在光滑的桌上。祁盛伸手粗鲁的摸了几下,水在他两指之间沾着丝,他挑着抹满了她嫣红的嘴巴,然后去亲吻她。

他站着在禽她,力道一下比一下狠,肉棒一下比一下深。他们嘴唇上沾满了淫浪的蜜水,他们唇齿相交,色情的交换着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