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誉说完散会后连人影都跑不见了,那些人都向白宁打探秦子誉今儿个到底是怎么了。
白宁笑而不语,他们问她,她去问谁啊?
这事儿要么直接去问秦子誉到底中了什么邪,要么去问顾筝,反正她是不知道。
秦子誉担心顾筝会出什么事,他看向周围,却没见到什么可疑的人,看来他前几天是打草惊蛇了,所以对方不敢明目张胆出现了。
“你在看什么?”
顾筝顺着秦子誉的视线看去,却什么都没看到。
“没什么,我们走吧,先回家。”
秦子誉一手抱着箱子,另一只手拉着顾筝的手往车内去。
顾筝看了眼后面,却什么都没看到。
奇怪,她怎么感觉好像有什么人正在盯着她一样。
……
如秦子誉说的一样,顾筝从报社内辞职后三天内,没接到陈文的律师函,相反一切都很平静。
只是有一件事,以前一直忙碌,一忙碌时间就过的快,可现在足足三天没事干,她有些闷得慌了。
她想出去工作,可每天秦子誉都将她弄得下不来床。
她不出去更是中了秦子誉下怀,他才不想顾筝出去外面工作呢!
所以秦子誉现在殷勤无比,一回家立刻替顾筝做好饭菜,等顾筝吃完后也不顾身上臭不臭,直接将顾筝抱上了床乱啃一遭后才让她去洗澡。
每次秦子誉都用那些坏招让顾筝心软。
顾筝也真佩服秦子誉能有那个能耐能每天都花心思在她身上,不过感觉也不坏。
顾筝很好奇秦子誉到底如何放弃让陈文告她的,但她知道秦子誉肯定不会告诉她的。
她每次试探性地问,秦子誉总是用各种借口回避她问题,显然是不愿意告诉她。
多次询问之下什么都不知道,顾筝也就打消这念头了。
秦子誉她了解,真不想说的话便真的不会说,哪怕怎么求他都不会。
顾筝穿好了衣服,将头发绑起再看镜子里的自己,确定了没什么问题后她才往外面出去。
她想去看她妈妈,上次已经说了有空的话就过去看一下。
顾筝先打了个电话给秦子誉问他能不能去,秦子誉扫眼看着眼前这些人,最终还是叫了个司机去接顾筝。
方股已经纳入QC集团名下,所以他要重新整治方股这个烂摊子。
方股以前的管理方式有问题,还有那些工作人员大部分都是方瑜又或者她夫人那边的亲戚,而亲戚在公司内便相当于蛀虫了,所以他第一步自然要将这些蛀虫连根拔起!
现在方股是他的可不是方瑜的,他想怎么做是他的事,那些蛀虫就算想找方瑜问个清楚都没办法。
有种,来找他。
方瑜显然也很支持秦子誉的做法,还自动地说出了以前方股内的员工有多少个是他们家亲戚,又或者是他夫人的亲戚。
秦子誉只挑了几个平时比较勤奋的人其余全都被他辞掉了,这些人留着只是个祸害还是浪费空气加那种。
方瑜也知道这样不行,可这些人都是他们亲戚介绍的,他也不好拒绝,所以就一直留着。
“剩下的你自己能处理?”
秦子誉看着方瑜冷声问。
“秦总您放心吧,这些人早就该整治一下了,剩下的我会解决的。”
方瑜看着这名册上圈着红色名的人,基本整个名册一片红,只留下了八个人。
整整二十多人,到最后只剩八个人。
而且秦子誉还没亲眼见过那些人便直接将他们给辞掉了,方瑜扫了一眼名册,这上面的人除了是他那些所谓的亲戚外便是那些平日里只吃不干的人。
方瑜真佩服秦子誉的能力,竟没看到对方的工作情况就能判断到底谁坏谁好。
“还有问题?”
秦子誉见方瑜还站在办公室内没想走的意思挑眉而问,方瑜看着秦子誉板着脸的模样,心里打量着,越想越觉得这才是他认识的秦子誉嘛,昨天那个到底是什么鬼,竟然附身在秦子誉身上,看的他晚上回去还做了一遭噩梦。
方瑜见秦子誉这么问,立刻摇摇头,拿着那名册便出门了。
秦子誉冷眼见方瑜出门,随后转向白宁。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秦子誉冲着白宁问,白宁有些顿了顿,最终摇头。
“没有。”
白宁耸肩道。
秦子誉挑眉不信地看着白宁,白宁撇过头权当什么都不知道。
不止方瑜连今早见到的其他董事都带着一副警惕的面孔看着他,似乎他脸上有什么东西一样,刚开始还觉得没什么,可方瑜刚那么一看他怎么就觉得不对劲儿呢。
“兴许他们是看秦总您帅吧。”
白宁咳咳两声道,要是她告诉秦子誉他们是因为昨天在会议室内他突然温柔地笑着,还对着电话里头的人温柔至极,不秦子誉知道后会怎么做。
为了她自己的小命,当然不能说出来。
秦子誉半信半疑地看了眼白宁,对这种事他向来不在乎。
不管他们心里想什么,都与他无关。
“让你办的事办好了?”
秦子誉才想起正事儿问道,白宁的脸色也变得认真起来。
“办好了,那个叫陈文的不敢告秦夫人,您放心吧。”
秦子誉昨夜打电话给她让她去查一个叫陈文的,这一查,简直把对方的老底儿给扒了出来了。
白宁从不知道这么个老女人的过去真踏马丰富多彩啊,看的她都不禁摇头对陈文有那么些佩服。
口口声声说顾筝是小三儿,自己却是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真三儿。
“我要她,身败名裂。”
薄薄的唇角一张一合,说话的声音极轻,可说出的话却让白宁感觉到秦子誉是说真的。
只要他下定决心做一件事,便会露出这种表情。
白宁抖了抖,不知秦子誉会如何对陈文。
“秦总,您打算怎么做。”
白宁缩了缩脖子,连语气都变得恭敬几分,见秦子誉那双透出一丝寒光的眼,白宁心里有个大概了。
只是,真要做的那么绝?
秦子誉眯起双眼,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
置人于死地最简单的一招,就是让人爬的越高摔得越疼,让人拥有一切最后将一切都夺过来,那样才有意思。
陈文在秦子誉面前小如蝼蚁,想要玩一只蝼蚁,那不是跟玩笼中的猎物一样简单么。
“先按兵不动,再过不久想必报社会传来消息。”
秦子誉自信地说,能逼得顾筝打对方的话,那肯定是那人作风跟人品不行了,那么这报社在她手上只有一个可能,倒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