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小宝,我是妈妈呀,你现在好不好?”电话刚一放进小宝的耳朵边,木清竹焦急的声音就从那边传进了小宝的耳朵里。
这熟悉亲切的声音一传进小宝的耳朵,小宝立刻就哭了起来:“妈妈,快来救我,我不要呆在这里,她们都好凶,这里好黑呀,我怕。”
小宝的哭喊声像捶子在砸着木清竹的心脏,痛得她用一只手捂紧了胸口,强忍住悲愤,柔声清晰地安慰着:“小宝,乖,不要怕,坚强点,妈妈马上就来接你。”
“妈妈,我要你快点来接我,快点来呀。”小宝在电话里撕心裂肺地叫着。
“放心,妈……”木清竹的话还没有说完,云霁就把手机拿了回来,对上了自已的耳朵。
手机里面,木清竹痛苦的哭声,撕心裂肺,云霁的脸上都是得逞的笑。
“怎么样?听到了吧,你儿子正在这里哭着呢,告诉你吧,现在他还能好好地哭,如若你不信守承诺,耍什么花招,只怕等会儿,他想哭都哭不出来了。”云霁懒洋洋地,云淡风轻地说道。
木清竹却听得如晴天霹雳,小宝凄厉的哭声不停地萦绕在耳边,直直地钻进了她的心里,她像是疯了般,再也顾不得什么了,大声说道:“云霁,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你要的东西我马上就给你送过来,你等着我,只求你不要伤害他。”
“最好是这样,记住:要一个人来哟,要是让我知道你报警了,或者是带了其他打手过来,那时候遭殃的可就是小宝了。”云霁笑得灿烂,无比好心地提醒着。
“放心,我知道了,我不会带别人过来的,快把地址发过来,我马上就到。”木清竹这样说着,就朝着楼下跑去,连淳姨在后面的叫喊声都顾不得了。
她满脑子都是小宝凄惨的哭叫声,一个做母亲的,这个时候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孩子身上,什么宝物,什么财富,对她来说都是浮云,甚至要拿她自已的生命来换也是毫不会犹豫的。
云霁嘴角扬了扬,挂了电话,不久后发出了一个地址。
“阿罗,看好小宝,先别让乔安柔那疯子来玩弄小宝了,等下我自有用处。”云霁走了出来朝着外面站着的阿罗吩咐道。
“好的,云总。”阿罗陪着笑答应了。
云霁用手抚了抚头发,嘴角处扬起,这下她可以安心地与阮瀚宇赴约了。
想到马上就要人财二得了,一时高兴得笑出声来。
却说木清竹疯了般朝着楼下跑去。
海洋之星自从经过了那次劫难后,阮瀚宇就对它做了周密的安排,现在是全权由连城的飞鹰队负责看管了。
存放这个宝物的地方,木清竹与阮瀚宇各有一把钥匙,因此木清竹拿了钥匙赶过去取了‘海洋之星’就跑。
“连副总,刚刚太太把海洋之星取走了。”木清竹前脚刚走,守在海洋之星存放点的飞鹰队员感觉事情蹊跷,立即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连城,连城一听,惊得呆了。
此时的他本来奉了阮瀚宇的令正在海洋馆里搜索小宝下落的,而后又接到了阮瀚宇的通知要他们先撤回,没想到才在路上就接到了手下人的通知,这不用想都明白小宝的失踪肯定与‘海洋之星’有关了。
“太太是一个人去的吗?身边还有没有其他人。”他立即在电话里焦灼地问道。
“连副总,太太过来时满脸焦急,只有她一人,身边并没有什么其他人跟着,我们想问她拿海洋之星干什么,可又不好问,看她满脸着急的样子,只好打电话告诉你了。”手下在那边也是非常不解地答道。
连城的心一跳,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
可木清竹到底是去哪里?又拿着海洋之星要去干什么?他可是一概不知。
急忙拿出了手机,拨打起阮瀚宇的电话来,可是阮瀚宇的电话竟然关机了,另一个号码虽然响着,却是迟迟没有人接。
一时间,他傻怔了,完全不知道怎么办了?
想了想,只能是率领飞鹰队的人先赶回阮氏公馆里等阮瀚宇的通知了。
阳山脚下一间华丽的酒店包房里。
云霁穿着性感的睡衫,打扮得妩媚妖治地坐在沙发上,正在怡然地看着自已涂得血红的手指甲,脑海里想像着阮瀚宇的俊颜,嘴角处都是微微的笑意。
阮瀚宇推开房门的时候,云霁抬起了那张精致妆容的脸,满脸的媚笑。
“Helllo,阮总裁,欢迎你来赴约。”云霁站了起来,扭着婀娜多姿的腰肢,脸上的笑妩媚极了。
阮瀚宇的眼圈泛着红色,他站稳了,眼睛不得不落在这个女人的脸上,忍住了内心的厌恶,冷声问道:“云霁,小宝呢?”
“哎哟,先别急呀,要有点情调嘛。”云霁妖娆的一笑,朝他走来,手放在了他的肩上,语声娇嗔。
云霁还真是女强人型的女人,绝不同于乔安柔与丽娅的风姿与娇弱,她那娇嗔嗔的话语,在阮瀚宇听来简直就是故意从咽喉里敝出来的,听得让他想吐,浑身都是鸡皮。
如果说原来在商场上那个精明干练的云霁还多少能让人为她的精明干练喝彩,那现在这个忸怩作态的云霁简直让阮瀚宇倒尽了胃口,而且这女人现在更瘦了,特别是脸上,那抹阴狠狡诈无处不显露着,看得人心里发毛。
这样的女人要是能有男人感兴趣,那还真是见鬼了。
可现在的阮瀚宇不得不与她周旋,他的孩子还在她的手中,这一刻甚至比以往的任一时刻还要让他束手束脚。
云霁扭着腰肢,媚眼如丝,右手五指轻搭在他的肩上,身子又挨了过来,紧紧贴着他修长的身躯,另一手的五指轻放到阮瀚宇的唇上,轻轻摩挲着。
“阮瀚宇,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就没有正眼看过我一眼,到底是我不够优秀,还是不够漂亮呢?”云霁的眼睛迷离地望着他俊美的面容,有些痴迷地问道。
这一直都是她想不清楚的地方。
她自认,她是够优秀的,也不会比木清竹差,可她却永远无法捕捉到他的心,哪怕是好好看她一眼,他也从来没有过,这是她最不甘心的,也最想不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