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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和敌国太子有了崽崽后 第77节

江蕴倒有些惊讶他的心性。

江蕴想了想,道∶“那我就实话实说了,洛世子的琴艺,在技艺上已臻至巅峰,无可挑剔,但在情感上,可更充沛一些。”

“情感?

洛凤君证了下。

“没错,作曲弹曲,不仅需要高深的技艺,更需要有一颗可以与天地与众生与芸芸万物共鸣的心,能体味自然之美,众生之乐之苦,以及万物之灵。举凡能流传于世、长盛不衰的名曲,或以欢悦娱人,或以伤怀感人,又或是单纯诉说景物之美。洛世子若觉在乐曲上遇到了瓶颈,兴许,是这个缘故。”

洛凤君凝神思索良久,露出醍猢灌顶之色,罕见展颜道∶“听君一席话,倒是胜过我闷在屋子里,苦弹十载。今日春光正好,你便用昆山,给我演示一曲如何?”

换作平日,江蕴多半会推拒。

但江蕴今日很好说话地答应了。

江蕴展袖,拨弄琴弦,一段轻快的曲调很快在亭内响起。

隋衡立在那扇荫蔽的窗户后,见状,脸一下黑了下去。

还真弹。

他醋意上涌地想。

好在江蕴只演示了一段,便收了手。

洛凤君却意犹未尽,因江蕴那简单的一曲,的确让他体味到了春之藏蕤茂盛,仿佛有啾啾黄鸟在耳边跳跃鸣叫一般,和他以往刻意追求技艺的曲调大为不同。

洛凤君自幼是个天才,且是个不爱交际的天才,情感充沛、和人产生共鸣这件事对他来说并不容易。

他看着江蕴,忍不住问∶“你很爱交际么?”

江蕴摇头。

“并不喜欢,但是洛世子可以先试着亲近一下人以外的东西。比如……那只黄鹂鸟。

江蕴指了指树上。

洛凤君∶……

洛凤君没有回应,而是忽然道∶“听说太子殿下的书房里,收藏着许多稀世乐谱,你陪我去找找如何?”

隋衡的书房,就在葳蕤堂内。

嵇安侍立在一边,立刻道∶“老奴似乎是见过。

江蕴却让嵇安去取纸和笔。

嵇安不解。

江蕴温温和和道∶“没有你们殿下命令,我恐怕不能轻易进他的书房,我记得位置,给你们画出来。劳烦总管带洛世子去看一下吧。”

嵇安∶“……”

藏在窗户后听动静的隋衡∶

“…”

洛凤君忍笑,道∶“算了,既然你不方便,改日我再来看便是。”

他施施然抱琴告辞而去。

江蕴也和嵇安告辞,要回西院。

刚走出凉亭,就突然被人拦腰抱起。

江蕴看着不知从哪儿蹿出来的隋衡,问∶“殿下有事?”

隋衡黑着脸∶“你故意与孤作对是不是?”

江蕴不解∶“我何时与殿下作对了?我一直严格遵守殿下的规矩和命令。”

隋衡咬牙切齿∶“你难道没看出来,孤在故意诱你进孤的书房么?”

“所以呢?”

“所以,从今日起,孤准你搬回来住,你……不必再回那个破院子了。”

第57章 玲珑棋局6

江蕴对住在哪里其实是无所谓的,但这至少是一个信号。

这个家伙,还是憋不住了。

他眨了眨眼,问∶“这样合适么?”

“有什么不合适的,这里是孤的地盘,一切事自然是孤说了算。”

江蕴接着∶“那这是不是意味着,殿下对我的惩罚已经结束了?”

隋衡头脑立刻清醒过来。

道∶“你想得美,实话告诉你也无妨,让你搬回来住,就是为了方便孤能随时随地的惩罚你。”

江蕴便环住他颈,在他英挺脸上轻轻吻了下,小声求饶道∶“殿下千万不要太严厉了,否则我受不住的。”

小情人气息软软拂过耳畔,身体也绵软乖顺得犹如一只小猫。

隋衡胸口如遭重击。

好一会儿,严肃道∶“说过多少遍了,不许诱惑孤。”

江蕴道∶“我没有诱惑殿下,我是在请求殿下的仁慈与宽宥。”

隋衡∶“……

隋衡忍不住问∶ “这有什么区别么?”

“当然。”

江蕴∶“如果是引诱,就不是亲这里了。

隋衡感觉血液又开始上涌。

板着脸问∶“那是亲哪里?”

江蕴道∶“等我想引诱殿下的时候, 再说吧。

这个小妖精。

嵇安立刻和高恭一道带着宫人们, 风风火火又把西院里的东西都搬了回来。

江蕴其实没有多少随身物品,主要就是一些常看的书还有换洗衣物, 因而不到半个时辰, 就完成了搬迁。

隋衡直接把江蕴抱回了屋,放到榻上。

他自己则蹲在榻边,津津有味的欣赏着美人的美貌. 想. 果然还是放到敞亮的正堂欣赏更舒心更美一些。

但欣赏完,隋衡就觉得自己像一个色迷心窍的色鬼。

他开始指使江蕴给他泡茶喝。

江蕴已经很久没泡过茶了,但这是一国太子的必修课,他自小习练,闭着眼睛也能做到,便坐到茶案后,从容优雅地开始拣茶分茶。

隋衡在一旁看了会儿,等欣赏够了小美人优雅风姿,便开始挑刺,说江蕴泡得不对,然后就堂而皇之地把人抱在怀里,握着江蕴手让江蕴按着他的方法泡。

“殿下还是自己泡吧。”

江蕴直接丢下茶饼。

被隋衡强捞回来,威胁∶“孤亲自上手教你,你不好好学,还闹脾气,想挨罚是不是?”

江蕴道∶“你是在浪费茶。

“那也是浪费孤自己的茶,别分心,快点,水要沸了。

泡完茶,他又兴致勃勃地要教江蕴练字,说江蕴字写得太丑。

从小到大,江蕴第一次被人说字丑,不由恼怒地望着这个不讲道理变着法儿占他便宜的家伙。

书案和座椅间的距离本来刚刚好,但隋衡不许江蕴坐着,而让江蕴站着,他自己则踢开椅子,站到江蕴身后,一手圈着小情人腰肢,一手握着小情人的手,美其名日“教“。

江蕴被他挤得整个身体都贴在案上,连站都站不稳,不满道∶“你往后一些。

“不行。”

“离远了孤怎能看清你的字,快点写。

没写几个字,江蕴就清晰地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不由羞恼看他—眼。

隋衡还在不要脸地蹭来蹭去,道∶“写字就写字,勾引孤作甚。

江蕴已经羞得两颊滚烫,索性丢了笔,趴在案上罢工。

又被隋衡捞起来。

“快些写,不许再偷懒了。”

“孤可不想在这种地方宠幸你。”

小情人腰肢柔弱无骨,摸起来手感极好,而且……还很敏感,他不过揉了下,那双乌眸里便浮起一层水汽。

隋衡几乎要把持不住了。

就在这时江蕴吐了。

吐了些酸水到纸上。

他把人直接抱到床帐内,掏出帕子,替江蕴擦干净嘴角。

江蕴咬牙,羞恼又愤怒的望着他∶“你说呢?”

要不是他那般挤着他,他怎会被挤吐。

“你这也太娇气了。”

隋衡叹为观止,接着问∶“胃里还有什么不舒服么?”

他有些担心小情人的胃疾又发作了。

江蕴感觉了一下,摇头∶“没有不舒服,就是那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