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意轩的父母,早年前被仇家所杀,邬齐就剩邬意轩这一个亲人。
这些年来,对他是百般宠爱。
可没想到,仅仅只是来了一趟华海,便跟他阴阳相隔了。
而且,跟随邬意轩一起来的一波古医门的人,也全部被杀。
在他刚得知这个消息时,差点一掌将报信的人给轰杀了。
简直是太岁头上动土,反了天了!
“邬长老请息怒,这事,确实是谢家之过,你放心,谢家一定会给出相应的补偿。”
谢侯明脸色微微变了变,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继续开口道。
“不过,当务之急,是要替轩少报仇,以告慰轩少的在天之灵。”
“哼!”邬齐冷哼一声:“少跟我假心假意,以你们谢家在华海的地位,抓不到凶手?”
“邬长老,这事,说来惭愧!”谢侯明放下茶杯道。
“为了替轩少报仇,我们谢家损失惨重,甚至,连华海武门都搭进去了,但依然无济于事…”
“哼!”邬齐再次冷哼一声,直接打断了谢侯明的话。
“行了,别跟我废话,我只想知道,到底是谁吃了豹子胆,敢杀我轩儿!”
“邬长老,请容老朽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你讲述一番。”
谢侯明将茶杯放下后,开始有选择性的跟邬齐描绘起来。
“混账!”听完谢侯明的话后,邬齐眼神中精芒闪烁。
手上略微一用力,茶杯顿时变成了齑粉一堆。
“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一字一句说完后,邬齐继续问道:“那小子现在在什么地方?我马上去找他!”
“邬长老,你来得不巧,据我了解,他昨天上午已经回江南了。”谢侯明回应道。
“哼!”邬齐冷声道:“就算他去了月球,我也要把他抓回古医门给我轩儿陪葬!”
“邬长老,那小子的身手很不错,你…”谢侯明继续说道。
“笑话!一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再强能强到哪去!”
邬齐再次打断谢侯明的话,随后站起身来挥了挥手:“告辞!”
“邬长老,要不要谢家派些人跟你一起去?”谢侯明同时起身问道。
“不用!”邬齐冷声回应。
话音落下,人已经在议事大厅门外。
看着一众人的背影,谢侯明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
最近两天,东华省的银行系统很不平静。
以彭家为代表的四个江南二流家族,同时向几大银行申请巨额拆借,拆借额度都在百亿。
而作为几大银行东华分行的负责人来说,他们虽然觉得这样做的风险很大,但因为总行直接下了指令,他们也只好执行。
四大家族的抵押手续办理很快,四百亿资金在一天内便完成了转账。
随后,这几百亿的资金通过各种渠道转入了上百个分散的账户里。
知道内情的人,会很容易发现,这上百个账户,都跟资本市场上的几个基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很显然,这四百亿的最终目标是股票和期货等资本市场。
哐当!
这天下午,城东一间会所里,郑天泽接完电话后,一脚将一个古董花瓶给踢成了粉碎。
他已经快三天没联系上自己的妹妹了,而且连马老也不见了。
他派人出去找了整整三天,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心中隐隐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自己妹妹很可能是出事了。
“还没消息?”这时,一道女子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正是上次那个高挑美女。
“没!”郑天泽摇了摇头。
“你最后一次跟她通话,有没有提到什么事?”美女继续问道。
“嗯?”经她这么一提醒,郑天泽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事。
“怎么了?”美女自然看出了他的异样。
“姓叶的那小子可能回江南了!”郑天泽脸色变了变说道。
“何以见得?”美女的脸色同样微微一变,看向郑天泽开口道。
“她那天上午应该是去找沈蕴雅的!”郑天泽脸色急变:“一定是被姓叶的那小子给抓了!”
没等美女回应,看向对方再次问道:“白小姐,你的人到了吗?”
“嗯!”名为白琳的女子眼神中闪过一抹寒芒:“他总算回来了!”
叮铃铃!
就在这时,郑天泽的手机响了起来。
“谁!”按下接听键后,郑天泽冷声问道。
“想要你妹妹活命,明天晚上八点,带着洪坤和俞楠到夜阑酒吧换人!”叶凌峰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过来。
“小子,我警告你,如果我妹妹少一根头发,我让你和你身边所有人…”
郑天泽的话还没说完,电话被直接挂掉。
“喂喂喂….”
对着话筒喊了半天,郑天泽气得将自己手机狠狠砸碎在了墙壁上。
电话那头。
在逸致公司的一间小会客厅里,叶凌峰挂掉电话后,笑着看向对面的宁雪道。
“小雪,还记得叶大哥答应过要送你礼物的事吗?”
“啊?叶大哥,你的意思是我可以了?”宁雪当即兴奋的问道。
一旁的冷冽听了,脸上也闪过一抹喜色,他自然明白叶凌峰所说的礼物是什么。
“嗯!”叶凌峰点头一笑道。
“不过,你的情况跟冷冽不同,我暂时只能助你提升一个等级,否则,就有点拔苗助长了。”
“嘻嘻,一个等级小雪已经很满足了!”宁雪喜笑颜开:“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就现在吧!”叶凌峰笑着道。
“太好了!”宁雪当即盘腿坐了下去。
整个过程跟当初帮冷冽破境差不错,约莫一个小时后,一股强悍的威压从宁雪身上迸发开来。
化境小成的气势展露无遗!
“谢谢叶大哥!”宁雪收势后面露感激的看向叶凌峰说道。
“多谢!”冷冽也同时沉声开口。
“小事!”叶凌峰笑了笑道:“好了,我就不打搅你们小两口了。”
说完后,起身离去。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已到了第二天晚上七点半。
今天的夜阑酒吧,从下午开始,便挂上了停业一天的水牌。
此时的酒吧大厅里,灯火通明。
叶凌峰坐在一张高脚凳上喝着一杯红酒,冷冽则如同标杆一般立在一侧。
在两人跟前。
全身僵硬的郑婉莹双腿跪在地上,脸上是一副极其扭曲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