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礼挑眉,“这么自满?”
“你夸我,我顺着你的意思而已。”
“给我亲一下?”
佑礼靠过来,浅薄的唇,泛着淡淡烟草味的唇,离得她很近。
嘉好有些犹豫,她的身体条件反射往后面仰,佑礼搂住了她的腰,“好好,我们找时间去办理结婚登记,这件事我等不了。”
“再、再说吧。”嘉好敷衍着他,眼睛在屋里到处看。
佑礼大概是看出了她眼中退缩的情绪,毫不商量的提出,“马上就去,我怕你临时变卦。”
“佑礼……”
“好好,我都说了,我经不起再一次失去你,懂吗?”
顾佑礼是被自己逼急了,红着眼整个人处于暴走状态,然而他在这种时候跟嘉好求婚,即便嘉好不会拒绝,但也决不会答应。
嘉好低着头,不再吭声了,这就让顾佑礼更心慌。
他时时都在提防着嘉好离开他,他得随时随地看着嘉好,直到她答应跟他去登记。
“跟我走。”
他拉着嘉好站起来,嘉好急了,一下从他手里抽回自己的手,“要去哪儿……”
“去我那里,以后你就跟我住在一起,反正,我那儿也就只有你一个女人去过,我的床也只有你一个人睡过,你明知道那位置就是给你留的。”
顾佑礼有些蛮不讲理,富家少爷身上的缺点一点没少,霸道,专制,在对待女人的问题上,似乎容不得对方说一个“不”字,尤其现在情况特殊,他得对嘉好提出强制性要求,不然搞不好她什么时候就溜了。
顾佑礼想过了,这段时间就暂时不去工作了,手上的飞行安排都转交给其他机长。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嘉好看着他,觉得他现在这般急躁的样子,已经不再是他原有的样子,他却冷冷的笑了,“我是被你逼成这样了,程嘉好,我顾佑礼变成今天这娘们儿兮兮的样子,全都是拜你所赐!”
嘉好再次低头,“倒怪起我来了……”
屋里有些安静,顾佑礼没说话了,嘉好抬头看他,只见他皱着眉,也正在看她。
那眼神委屈得很,又好像在生气,嘉好就看了一下,忍不住笑了,“别这样,我跟你走就是。”
他眉心舒展开来,但仍旧是没有一点笑容的,他一把拉住嘉好的手,“这就走。”
晚上六点,程嘉善和琳琅一起回家。
刚到家就听荣总管说顾佑礼来过,并且带走了嘉好。
程嘉善一听就皱起了眉,他不信在这种时候顾佑礼能轻而易举带走嘉好,他太了解自己的妹妹。
如果嘉好今天跟佑礼走了,那就足以说明嘉好是想要和佑礼坦诚相对;如果嘉好让佑礼知道了她身上发生的那些事情经过还愿意跟他走,那太明显了,嘉好是打算要跟他好好说句再见。
早上程嘉善回来见嘉好,就觉得那姑娘太过淡定,她的心理素质不该有这么好,她能做到这样,极有可能是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她还要做什么?
程嘉善早上回来之后再离开,车子开出程家就拿出手机打给司徒姗。
司徒姗没有接他的电话,一连打了好几次,都是无人接听。
他又打给冯婧。
冯婧现在是敌我不分,程嘉善在气头上,就朝她开火了,他骂她,“冯婧,你是我带出来的人,我现在不管你站在谁那边,我只想让你知道,如果你一直这样越走越远,你永远没法回头。”
冯婧对程嘉善一如既往的尊重,她只沉默了几秒钟,然后沉声说,“程先生,我父亲还在牢里,我不敢违背司徒的意思,她手段太厉害,我不是她的对手,我求谁都没用,她在牢里安排了人,我父亲随时随地都可能莫名其妙的死了……我是您带出来的人,但是我身不由己,程先生,是我对不起你。”
“你只需要告诉我,司徒她究竟要怎样!”
“她要你们程家一个个的,都不得善终。”
冯婧的话,一字一句说得很清楚,程嘉善听着这些,被心里全是冷汗,他不明白冯婧嘴里那句“不得善终”究竟会是怎样的残忍。
他现在手里没有任何王牌可以和司徒姗谈判,就在嘉好去香港找她之前那晚她还给他发过信息,对他说:宝贝儿,我发现我等不到一个月了,我越来越没有耐心。
第二天就出事了,嘉好去香港找她报复,事后那些被司徒姗掌握的不雅照片就被刊登在了国内一线报刊上,而程嘉善心里清楚,事情并不可能就此结束。
他打电话给嘉好,嘉好关机。
再打给顾佑礼,也是挂机。
琳琅看他急得满脑袋都是汗珠,忍不住走过去叫他,“阿善,琳琅和佑礼走了,这不是好事吗?”
“你懂什么!”
他火气很大,朝琳琅吼了一句,琳琅愣住,站在原地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他意识到自己态度有问题,张了张嘴要道歉,最后却一个字都没说。
他转身去了阳台上,琳琅看着他冷漠疏离的背影,她以为自己是真的,惹他生厌了。
琳琅关上了卧室门,她得出去走走。
心里有委屈,有酸涩,她不知道该与谁诉说。
最近她和程嘉善总是不在对方的频率,眼看那天晚上气氛稍微好了点,眼下嘉好出事,影响到他的情绪,两个人又变得若即若离。
琳琅开始厌倦这种感觉,患得患失,心有担忧,总是在害怕有一天他会突然离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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